。”
壮士放下酒坛,走近看去,完全看不懂,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那泼猴也能得夸赞,毕竟自己儿子,脸上也有光。
“别壮士、壮士的叫了,我就叫李壮,这鱼巷基本都是姓李的。”
“行。”
李壮连忙招呼几人坐下,“我家没什么外人,爷娘死的早,如今家里只有我们一家三口,你们也别客气。”
吴秀赞叹,“你一人能把这家过成这样当真不容易。”
李壮笑了笑,“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得法子,好在娘子也是个能干的,我日常替人西市码头下下运回燕郡的各种重物,做苦力活,一家人勉强过的下去。”
怪不得李壮一身横肉,原来都是练出来的,吴秀叹气,“活着都不容易呀。”
“今日碰到的老婆婆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人,耳朵也聋,没个照应的人。”吴秀试探性开口。
李壮面色不悦,顿了顿,叹气,“那李婆子也是个命苦的,拉扯李才长大,死了老伴,好不容易日子过的不错,娶了个娘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吴秀疑惑,“那今日怎么不见他们人?莫不是上工去了?”
李壮摇头,“李才娶的娘子姓杜,隔壁村儿的,人生的美,却是个不本分的,嫁给李才半年就与成日巴结李才的邻居杨度眉来眼去。”
“咱们整个鱼巷都在怀疑,李才的死是不是二人合计做下的呢,李才死了几个月,李杜氏就经常住在隔壁杨度家。”
“她婆母是个聋耳的,李杜氏压根儿不管她死活。”李壮义愤填膺。
吴秀皱眉,“那传出去得了,这李杜氏父母得知了还怎么抬头见人。”
李壮啐了一口唾沫,“别提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杨度早年手脚不干净,这些年混迹赌坊,后来又做了赌坊打手,都不是什么好人。”
“那李杜氏双亲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可惜了李才英年早逝,我们都怀疑,前些日子传他杨度百俩银子娶李杜氏,这银子都是李才做营生存下的。”
“一丘之貉,可怜了李老婆子,他当真是命苦。”吴秀叹气。
吴秀也做出感叹的模样,“那这李杜氏不回家了?”
李壮嗤笑,“哪里回,成天宿在隔壁杨度家。”
“你们聊什么呢,饭做好了。”妇人带着孩子端菜而来。
李壮朝妇人笑了笑,“怎么这么快。”
妇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