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旁差役随即抓住杨度手单独按压一个仔细核对,确实无二。
南闾街三仙药铺掌柜拱手一礼,“因砒霜这药用量过多便会致命,且价格高昂,一次性买这么大量,故而我对杨度印象比较深刻,当时买药的确乃此人。”
李杜氏知事已败露,料难挽回,瘫软在地,便放声大哭道:“贱妇该死,贱妇该死!不瞒大人,贱妇早早就和杨度有染,因嫌丈夫碍事,和杨度密谋,定下毒杀之计。”
李杜氏哭着道:“丈夫死后,杨度想公开娶我,故不惜重金买得婆婆同意。其实,婆婆一个盲人,年岁又大,即使银子给得再多,她又拿得到哪里去?最终还不是落入我们自己手心!”
李杜氏看向杨度,“不过万万没有想到,千瞒万瞒,其实是我身生父母知晓杨度从小就有劣迹,磨破嘴皮也不许我嫁他,没奈何,我又不敢真实的告诉杨度,杨度才决定上衙门告状。”
许卿叹气,“其实,万事离不开一个‘理字。我一审此案,就觉案情有疑。”
“常言道,虎毒不食儿,本官也查到其实非李杜氏婆母不同意,实则是李杜氏身亲,要是杨度是个好人,李杜氏父母怎会不允女儿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