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政聿点头,无喜无忧,“多谢母亲关怀,儿臣暂且应付得来。”
不多时,德淑皇贵妃的宫女带着太医而来,太医恭敬一礼,随后德淑皇贵妃指了指夏末的位置。
太医愣了愣,上前细心清理伤口,撒上药粉。
太医处理完毕,恭敬跪下,“皇贵妃,微臣已处理好,伤口略深,好生养些日子便会痊愈。”
司马政聿皱眉,“她脸上可会留疤?”
太医笑了笑,“得看这位侍卫的体质,或许会留疤,也可能不会留疤。”
德淑皇贵妃浅笑,“男子汉留疤也无碍。”
夏末连忙一礼,“多谢王爷,卑职这小伤无碍。”
司马政聿冷目看了一眼夏末,德淑皇贵妃看在眼中。
司马政聿凝声道,“可有不留疤的药?”
太医一懵,有些纠结,“有是有,此药所用药材珍贵,他一介侍卫怕不太好。”
司马政聿冷冷看着太医,“本王向你要药你还敢不给?”
太医看了看誉王,又看向德淑皇贵妃,皇贵妃点头,太医这才不情愿拿出药箱里的白玉瓶,双手奉上。
随后德淑皇贵妃遣散太医离去。
司马政聿这才做罢,德淑皇贵妃浅笑,“这小侍卫倒是深得你的喜爱。”
司马政聿坦然点头,“他是第一个关心政聿的人,在意政聿冷暖,是否吃饱,夏末不仅是我的侍卫,更是我的得力助手。”
德淑皇贵妃笑了笑,以前确实是自己太严苛,他这么大了不曾收自己多少温暖。
若非逸儿点醒自己,怕是不知还需得多久,仔细想来,自己亏欠他良多。
“聿儿,你年岁也不小了,可有看上哪家姑娘?”
司马政聿神色淡淡,“我看上的姑娘,不是去年凛冬已死于西市口了?”
德淑皇贵妃尴尬笑了笑,仔细想来,这么多年,唯有去年那时他曾那样求自己。
因夏府的事与郑贵妃有关联,自己并不想插手,拒绝了他的哀求。
“京中贵女良多,定有比那女子更得你心的,皇儿可有其他中意者?”
司马政聿看向司马逸,“太子哥哥尚未成婚,我并不着急,待他日太子哥哥走到至高之位再替我赐婚岂不是更好。”
司马逸尴尬看向司马政聿,“我如今倒是想成亲,奈何父皇不予,但看父皇安排约莫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