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哈哈笑,掩饰自己的慌乱,“总该不会是我吧。”
看见誉王笃定的眼神,夏末震惊,“当真是我?”
“夏末,那你肯嫁与本王?”司马政聿深情的看向夏末。
“王、王爷说笑了。”夏末紧张的连忙寻找托词。
司马政聿叹气,随之看向夏末浅笑,“吓你的,本王性取向正常的很。”
夏末连连点头,“近来王爷确实喜欢开玩笑。”
“玉肌膏你留着,每日按时涂抹,白净的脸若留疤如何是好。”司马政聿把袖中白玉瓶递过去。
夏末看着拇指高的白玉瓶,今日自己也知道,此物名贵,可遇不可求,“多谢王爷,此物名贵,卑职用不上。”
司马政聿眉头紧锁,抓过夏末一旁的手,肌肤相触时夏末心跳加速,司马政聿也是顿了一顿。
白玉瓶被塞到夏末手心,“既是药便是用的,更该体现它的价值。”
司马政聿看向总是闪躲的夏末,深深看着她,“你是不是想查去年凛冬夏府的案子?”
夏末惊愕的看向誉王,随即笑了笑,掩饰自己方才那一瞬被识破的慌张,“王爷说笑了。”
司马政聿看向夏末的双眼,“我可以帮你,你查吗?”
夏末咬着下唇,低眸不敢看向誉王,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我确实知道了,这么久了,仍不见你主动与我坦白,你其实是夏孝儒的幼女夏夏是吧?”司马政聿逼夏末承认自己。
等了这么久了,她若不坦露自己的秘密,表明立场,依他的性子是决不会彻底信任自己,找自己帮忙。
自己想过,若任他继续这般下去,或许有一天收不了场,还不若自己与她说清楚,她想查,自己便陪他查下去。
更重要的是要表明自己心意,不能让她再这般回避自己了。
夏末震惊的看向他,如今他能这般与确认自己,只能说明他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
自己知道这一天会来,却不知竟然会来的这般快。
夏末整理思绪,正了正身子,面色平静,“王爷打算如何处理我。”
司马政聿叹气,总算承认自己了,“你可还记得皇城下护城河旁东市带着面具的冤大头?”
“我猜想,你定是背后这般称呼我的吧?”司马政聿看向夏末浅笑。
夏末的心情已然不能言语表达,“你早就认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