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政聿摇头,浅笑,“登州初遇有些惊叹如此相像,但不曾怀疑你。”
夏末问,“那王爷是从何时开始怀疑?宿州、常州?”
“都不是,没人怀疑你不是夏离先生的玄孙,你入京后林内官替你更换物件发觉你的贴身之物,我后差唐安出京核查你,前段日子这菜彻底确定。”
夏末看向司马政聿,“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夏府的漏网之鱼,不知誉王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听着夏末骤然疏离的言语,司马政聿皱眉,“我从未打算处置你,我今日之言亦是真切。”
夏末有些不敢相信,“王爷当真不处置我?”
司马政聿看向夏末浅笑,“我为何要处置你,夏府一案已结,阖府倾覆,你是夏离玄孙,又有何干系。”
夏末试探性看向司马政聿,“那王爷今日这般又是为何?”
司马政聿无奈道,“你虽待我恭敬,但心里为难真心信任我吧?”
“只为博得我的信任?”夏末不信。
“当然有其他目的,我心悦于你,我希望你能信任我。”司马政聿深情看向夏末。
夏末面色一红,誉王做的这一切,只为告诉自己他心悦自己?
“我是男人!”夏末强装镇定,耳根微红。
司马政聿不说什么,只是朝夏末那处看去,夏末面色羞红,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誉王这是变相告诉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是男人!
“流氓!”夏末咬牙切齿。
既然已坦白,夏末看向司马政聿,“誉王当日带人押解的夏府阖家,我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既然你活着,那死去的夏夏是何人?”司马政聿尤记西市断头台上茫然的眼神。
“还请王爷先回答我的问题。”夏末不肯让步。
司马政聿嘴角轻扬,当真是个不肯吃亏的,“当日夏府被人暗折于陛下,我也是奉命捉拿,并未带到都察院而是直接送到大理寺天牢,这种事,都察院有都察之职,但案子交由大理寺。”
“夏府在大理寺半夜被公孙丞相圣旨提走,此日便定案处刑,宗卷后送回了都察院,你若想看,我可以取出来。”
“当真与你无关?”
“夏学士博学广闻,我与其朝中并无接触,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更没有除去他必要。”司马政聿神色认真。
确实如此,父亲身职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