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学士,誉王司马政聿在都察院,有督察百官至责,若父亲当真参与了那事,他羁押也说的过去。
“公孙丞相为何会有陛下旨意,他带父亲等人又去了何处,临死前那几个时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末如今想知道的就是这些。
“不知道,公孙丞相送来的宗卷只有简单的叙述跟认罪状书,以及几封谋逆书信。”司马政聿回想到处自己拿到宗卷所看到的内容。
司马政聿再次看向夏末,“现在可能说,当初死去的夏夏是何人?”
夏末沉默了一瞬,如实交代,“当初正逢夏父执一年一度的会见,出事那日,听你在前院宣旨,父亲觉察有异叮嘱夏离父执从后门把我带走了。”
“父亲说京中各府燕会我不曾露面,希望我活下去,死去的是我一同长大的贴身丫鬟,夏府家生子,夏管家的孙女夏梅枝。”
司马政聿皱眉,“那也就是说,当日西市刑场你也在人群之中。”
“是。”夏末点头。
“我与父执寻去乱葬岗时已不见尸骨,夏府皆尸骨无存,之后夏父执带我登州生活,我便跟在他身侧学了这仵作之行。”
听着夏末说的风轻云淡,这其中该是多少辛酸困苦,堂堂燕郡贵女,去了登州僻壤跟着仵作做着尸首查验,那有她说的那般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