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吧。”
“你活下之事,张家可有人知晓?”司马政聿看向牛金花。
牛金花掩面咳嗽几声,回道:“不曾,民妇也算是死过一回了,也看明白了,他张权不配我这般以命待之。”
牛浩也连忙道,“此事只有我牛家知道,对外不曾说过,一则,金花大病未愈,若传了出去,张权得知,再听那小妾胡言乱语,伤了金花不值。”
“二来,金花历经此事,也不想再声张,于我们也无意。”
夏末皱眉,“你们可认识会使银针的人?”
牛浩摇头,“并不认识什么会使银针的人。”
司马政聿补充,“他意思是说,不知金花小姐可认识什么会使银针的大夫。”
“有没有什么大夫可能会替金花小姐报仇这才杀人。”
“大夫杀人?”牛夫人懵了懵。
司马政聿观察几人神色,“如今燕郡盛传的女妖杀人用的便是浸染毒药的银针杀人,”
牛家人皆是初闻此言的震惊,只有牛金花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虽是一闪而过,但皆入了司马政聿和夏末的眼。
司马政聿看向牛金花,对牛浩道,“本官有几句话需与金花小姐询话,请众位避一下。”
牛浩面色不悦,“大人,我信任你,这才将金花活着的事情如实告知,不知大人此番何意?”
司马政聿皱眉,“此事需当事人知晓即可,还请牛当家的一旁等候。”
看着面色不悦的大人,牛金花宽慰牛浩,“父亲你们一旁等候片刻,大人此举也定有意。”
牛浩这才带着牛家众人退到宴堂门口等候。
牛浩看着堂中几人,“这大人会跟花姐儿谈什么。”
牛夫人叹气,“应该是与案子有关的吧,我们守在此处,定不会有问题。”
司马政聿拿出金色珠花耳坠,“不知金花小姐可识得?”
牛金花愣了愣,“此耳坠正是我的,当日一时冲动吊死在张家门前带着的就是这副,这是出嫁时的嫁妆之一。”
“另一只可在?”司马政聿看向牛金花。
牛金花摇头,“我醒来后便不见了,我也不曾留意,以为是母亲替我收起来了。”
“你是何时醒来的?”
“当时一时糊涂,再醒来时,母亲同我说我已经昏迷了三日,民妇也未留意这些,若非大人今日拿出来,民妇以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