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六岁矣。”
夏末皱眉,“这与此案有什么关系!”
许卿浅笑,“你听我说与你听你就知道了,张今之女名唤美娘,张今待其如珍宝无异。”
“美娘自幼受教,女红礼仪无不精通,虽无绝世容颜,但却持家贤良。眼见小女成人,已到成婚之时,多家闻风,无不前来提亲。”
张岑择婿严格,筛至末段,唯留一赵家公子,赵实可入法眼。”
夏末一愣,“这赵实就是买了红嫣姑娘的安上门街的绸缎商人?”
许卿点头,“赵家名门,世代为官,赵实这代便开始经商,因这前人关系,营生倒是红火。”
“张实相貌亦算不错,张今允诺其二人成婚,期间婚事热闹自不必说,婚后生活也算安稳。”
“自小女成婚之后,张今便独守家资度日,每日闲逛于街市,转眼二年后的一日,张今为管家照顾门庭,只身上街闲逛,行不多远,后美娘生子而故。”
“两家人虽是悲痛了些许日子,奈何刘实后遇到一挚友。”
夏末眉头紧锁,“说重点即可。”
许卿笑了笑道:“那挚友问其家事,刘实如实言,不闻我家事,乃贱内新亡之累,教我受牵不得远行,故而缚家许久。”
挚友急忙施礼,口称有罪。
其人则制其手称:“此为人间常事,兄不必自责。而今前来一则收拾旧易,二则授高堂之意,再续一妾,以辅家中繁务。”
刘实酒**手一礼,“弟若有意,何不予近处择一良家女子,怎来此寻?”
“那挚友侃侃而谈,恐兄有不知,往日来此生意,便留意一女子久矣。我此番寻兄,实则有意烦请出面说合。”
“弟有千资,只需差一媒人前往说合便了,何须我来充其之职。”
“挚友对刘实言,我道此女,非一般良家,乃来春楼头名红嫣是也。往时得遇此女,晓知其家世,我有心为其赎身,只是不得其中关系。兄为本地乡绅,行事定然妥当。”
“刘实拱手笑言,亦有耳闻,知那红嫣女子貌比天仙。倘弟真有此心,为兄当竭力相帮。”言罢,二人谈笑饮酒至傍晚,方才各自离去。”
夏末问,“那刘实所说的挚友到底是何人?”
许卿摇头,“只查到这么多,且不知道那挚友是何人。刘实言平素他们称其为何欢公子,至于他到底哪里人氏,做什么的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