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探夏末的额头,烧的烫人,吴秀惊了惊,连忙差管家去请大夫。
半个时辰之后,管家带着花胡子的大夫而来,大夫连忙探查,已经烧的有些糊涂了。
大夫看了看被放下的帐幔,听完当家的描述,随后探了探脉,问题不大。
大夫随后对吴秀道,“这姑娘烧的有些糊涂了。”
随即从药箱中拿出一包药,递给吴秀,“差人煎水服用,问题不大歇息几日即可。”
吴秀愣了愣,连忙出房把药交给管家,再回来已见大夫收拾东西准备在写药方子。
“大夫,你方才说什么姑娘?”吴秀四下看了看。
大夫皱眉,朝榻上看去,“不是你家妹吗?没什么大碍,这是药方子,再抓几副药吃吃,好生歇息几日就好了。”
吴秀接过大夫递过来的药方,点了点头,“哦哦,是的,多谢大夫。”
大夫叹气笑了笑,“行了,若无他事,差个人拿着药方跟我去拿药即可,因病症不确定我也没带那么多药。”
吴秀躬身一谢,“好,多谢大夫,随即从袖中掏出银俩递过,小妹多病,常年不见人,这才入京没几日,往后还得找婆家,还请大夫忘了今日。”
大夫不以为意,收了银子,“没什么大碍,只是发热而已。”
见吴秀目光认真,大夫虽不懂这当家的为什么这么坚持,但还是点头,“行,今日所医只是你府上的家仆而已。”
吴秀点头,送大夫出房,叮嘱家仆去取药。
吴秀这才回房,看着榻上沉睡的夏末,心绪翻涌。
一介女子,做了仵作这行,如此精通,该是经历了多大的事才能有这颗如此般坚强的心脏。
吴秀看向榻上的夏末,多了些心疼,早就听闻夏末无亲无故,孑然一身,怕也是因这这一身本事为了谋生,这才着了一身男装示人。
若是有了亲人定然不会舍得让十八九岁的女子改头换面扮做男子谋生存。
燕郡中,自己佩服的人里,夏末算是其中一人,她定然不想自己知道她的秘密。
突然记起,夏末的朋友曾问过自己是否知道她的秘密,此时想来,或许是他也发现了吧,这才问自己是否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
得知夏末信任自己,他才会言,若是夏末有什么困难自己可以去寻他帮忙。
看他望向夏末的眼神,莫不是有其他的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