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刚才。”
白小琴眼波流转，幽幽道：“我听他们说过血衣老鬼，也听说过叶家的族长，最终确定，他们两个都不可能是会关心我一个侍女死活的人。”
宋石眼中精光一闪，“原来是这个细节暴露了我！”
他还真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因为他的行事风格是自己。
虽然有时候确实会故意伪装成血衣老鬼，但他并不是那个家伙，又怎么可能直接就改变了性格和习惯呢？
白小琴呆呆看着宋石，眼中浮现泪花：“你真是宋公子，我曾经在宋白两家的宴会上远远见过你，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会是生死相隔。”
滴答滴答。
白小琴眼中流出泪花，一时间梨花带雨。
宋石叹息一声，用手接了泪水，冰冷无比。
他擦去白小琴的泪水：“也不算生死相隔，在修行界，鬼魂也算是一种特殊的生命。”
白小琴一把抱住宋石，哭得更大声了，更彻底。
死了这么久，她心中压抑了太多情绪，如今总算认出宋石是有点关系的故人，便再也绷不住了。
宋石摸了摸白小琴的头发，沉声道：“你既然认出了我，那就该知道这是秘密。”
“公子放心，小琴不会乱说。”
白小琴承诺：“我会努力修炼，前去报仇。”
宋石哭笑不得：“罪魁祸首已经被我杀了，现在的仇人应该没了。”
“啊。”
白小琴茫然了刹那，她一直来的动力就是复仇，突然发现仇人没了，反而有点前途迷茫。
“我知道你因为家族被灭，心中满是仇恨，但你也看到了，我们当初的仇人根本不算什么，换个目标吧，比如成仙成神。”
宋石怕这女人没有了目标，当场就魂飞魄散。
“嗯，我知道了，就以公子为目标吧。”
白小琴浅浅一笑，“公子际遇不凡，短短时间就能和元婴真君、鬼换这个层次交手，小琴很佩服。”
“没什么，就是运气好。”
宋石摆摆手，他不认为自己多厉害，全靠开挂。
若没有挂，说不定白小琴都不如呢。
“公子真好。”
白小琴开心地看着宋石，“小琴真想一辈子陪着公子你。”
宋石见白小琴怔怔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把这丫头心给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