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利,当初又何必熟读四书五经,精研八股文章?”
“那老爷是为何?”
贾敬不答,又问:“那你又可知,秦家不过白身,我又为何执意让蓉儿娶秦氏进门,做我贾家第四代长孙媳妇?”
贾珍道:“老爷不是说当年秦邦业于老爷有恩,故而......”
说着贾珍也发现事有蹊跷。秦邦业一个白衣出生的老汉,就连他如今身上那个不入流的小官还是在两家结亲之后,宁国府替他安排的。而贾敬作为国公府的继承人,如何能有机会受他的恩惠?
贾敬抚了一下胡须,正色道:“此事干系重大,你只需要知道,秦氏的真正身份,非同一般。当年为父之所以辞官,也与她有关。!”
贾珍大为惊异,立马反问道:“不知她究竟有何身份,竟然能让老爷为之辞官?”
贾敬淡淡道:“此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总而言之,她既然嫁到我贾家,我贾家就一定要保证她安然无恙,一丝一毫的差错也不能有,否则,我贾家必有大难临头。
所以,若是再让我听到一丝一毫像今日这样的消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是,儿子谨遵老爷之命。”
......
贾敬回来的匆忙,走的亦是匆忙。
贾珍亲自送他上车,回来之后,面色沉郁。
今日之事,让他很是意外......秦氏,竟然才是贾敬辞官出家的真正原因......
不过这些前尘旧事既然贾敬不告诉他,他也懒得去管。
他更关心的是,那封揭帖究竟是谁送到贾敬手中的。
此事不查清楚,他寝食难安!
“來鑫儿,你去玄真观问问,这两日有没有观外的人见过老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