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应下:“是,祖父。”
谢老太爷靠在椅子上,笑问他:“如此,对你有所不公,你心中可是有怨?”
谢瑾道:“刚刚听闻此事,孙儿心中确实有些不甘,孙儿三岁启蒙,五岁读书,今年二十一,也算是苦读十几载,其中辛劳可想而知。”
“但是孙儿心中也明白,孙儿生在谢家,是谢家的儿郎,谢家的荣华富贵我得了,谢家所要承担的后果,也是我应得的,孙儿心中无怨,只是觉得有些遗憾罢了。”
到底谁人不想做这状元探花呢?
“不过祖父请放心,便是孙儿不曾得这状元探花,可孙儿总不会比旁人差了,父亲和二叔,不也是进士出身吗?如今不也不差。”
谢老太爷见他神色平静,而后便笑了:“不错,是我谢家的儿郎。”
谢宜笑到谢家的时候,谢家几位爷早就散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仿佛这事情都没发生。
谢宜笑去见过谢夫人之后,便去棠苑拜见了谢老太爷。
谢老太爷正在院中品茶,见是她来了,便招呼她过来坐下:“是十三啊,今日怎么有空回来,快坐下,正好得了好茶,分你一盏。”
“大伯父。”谢宜笑上前去行礼,而后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谢老太爷动作慢悠悠的,也不说话,不久之后,分了她一盏茶,让她试试,待她饮了,才问她如何。
谢宜笑想了想道:“茶味入口有些微涩,饮下后却又有回甘。”
谢老太爷笑了:“我晓得你想问什么,一个家族,确实不宜过盛,盛极而衰,常理也,谢家如今代代尚有人才出,却又不算太盛,如此,才能长久。”
谢宜笑顿住:“大伯父的意思是,这事情乃是谢家的意思?”
谢老太爷也不想告诉她这是陛下的意思,怕她担心,就道:“你也不必担心怀瑾,状元探花之名,有则锦上添花,无则也好,凭着他的本事,将来定然是不会差的。”
谢宜笑闻言点点头,心里也松了口气:“那就好。”
这一则消息很快便传遍了帝城,谢瑾在外出的时候,也遇见了不少人在询问此事,他对外一概便说是他殿前失手,实在是遗憾。
众人听了他的解释,也为他觉得万分可惜。
这说辞也很快地传到了皇帝的耳中,皇帝听了便笑了,对一旁的太子道:“谢家素来聪明。”
太子道:“若是不聪明,当年朝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