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我和他打架?分明是他太过分了!姨娘你知道吗?他最近又养了一个!”
也不知道是什么破毛病,好好的一个男子,不爱女子,偏爱男子。
“您说,我这样什么时候才有孩子?”
“要不,你与他和离吧?”廖竹音忽然道。
“和离?”司雅晴愣了片刻,然后使劲摇头,“不,我不和离!司家日后连爵位都没有了,若是我和离了,将来还能嫁这么好吗?”
“好?秦家有什么好的?”
“好歹也是国公府,我如今仍旧是秦家的三少夫人。”
纵然只是面上光鲜,内里不堪,但她还是想要的,她司雅晴丢不起这个人,再说了,便是和离再嫁,她能嫁什么样的人?
便是像司四月一样嫁一个年轻寒门出身的进士都不可能了。
就算是她不愿承认,可她心中也知晓,像是她这般名声,但凡是要点脸的人家,都不肯让她进门的。
“三少夫人有什么用?”廖竹音气得心梗,“你以为只有景阳侯府危险,秦国公府便能安坐太平吗?而且你又没有孩子,秦家说休了你便能休了你!”
“你若是跟着离开,将来便说你和离了,再寻一个普通人家,就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吧......”
时到今日,廖竹音或许才明白,什么爱情什么权势富贵,都没有安安稳稳地日子强,她不希望女儿再走她的老路,折腾了半辈子,一无所有。
司雅晴险些跳起来:“什么普通人家?他们也配?姨娘你是不是疯了,我好歹是侯府贵女,又是国公府的少夫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嫁什么普通人?”
母女两大吵一架,最终不欢而散。
廖竹音看着她离开,仿佛像是看到当年一条路走到黑的自己。
她执着于司云朗,愿意为了他放弃所有,司雅晴执着于权势地位,宁愿内里狼狈不堪,也要维持表面的风光。
她如今落得这般下场,给人做妾,一辈子只是个妾,而司雅晴,也不知道将来会如何?
廖竹音捂着脸哭了起来。
景阳侯再三请辞,前面三次也全数泰安帝拒了,毕竟他虽然也想景阳侯府赶紧滚蛋,但景阳侯府到底是开国功臣,面子还是要做的。
等到了景阳侯第四次上书,泰安帝终于同意了下来,收回景阳侯的爵位,赐万金给司家回乡。
司家之事,也就此算是有了结果,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