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可的答案,李长气有些颓然,不过却是没有再问,闷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金殿之上,青衣负血剑,发束高山冠,身材清瘦,鬓刀眉剑,不怒而威。除了宗主风萍,还有另一人站在他身侧,身材高大,满目庄严,正是先前那名老剑仙辛无病。
“先生,这些弟子如何?”风萍一改此前面色,向着辛无病行了个弟子礼。风萍虽是此代剑宗宗主,却牢记当年辛无病的知遇之恩。
“你现在是宗主,不必多礼的。”辛无病看向后者道,只是眉间带着一抹欣慰的笑意。
“我可不管那么多,先生是我的先生,和他们有什么关系。”风萍笑道,难得没有了之前的架子,似乎就只是一名普通人和自己的长辈说说心里话。
辛无病转过头,望向远处的问剑台,轻声说道:“这就是剑修啊!”
风萍忽然有些伤感,望着下方那些还是稚嫩的剑客轻声叹道:“只是不知道这些孩子,最后剩下多少来接替我们的位置。”
“操心这个做甚,各有缘法所在,既然拜入剑宗,自然早已做好战死的觉悟。”
风萍看向自己的先生,后者看似冷血的一番话,何尝不是一种自责,他比谁都更了解自己的老师,先生早年是不善饮酒的,只是上过那座城头后,便喜欢上了饮酒。
他不由得拉开话题,“先生,他们那边这么热闹,您不打算参与一手?”
“我就不去了,反正迟早都是我的学生,不过等下李老剑仙也该过去了。”辛无病笑到,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风萍知道先生的意思,想到那座书院和即将到来的李老剑仙,脸上也多了些莫名的笑意。
剑宗问剑台,此时场上正有两名中年剑修在此斗法,周围围着一圈人在观看着。
一人是断我一脉的长老离恨剑——柳长亭,除了一把被评为乙等的离恨剑外,据传他还有另一柄本命剑,只是少有人见过。
而另一人是川流一脉的长老东岳剑——东山卫,虽然本命剑的数量没有前者多,可那唯一的一柄本命剑——东岳可是被评为甲等。
战局之中,东山卫右手持剑,左手掐诀,万千剑气自他身前凝阵,化为一道道剑环,将刘长涛围困其中,一名十境剑修的剑气总量,几乎是源源不绝,柳长亭自是知道这点,他没有急着破阵,而是以周身剑气护体,双手同时掐剑诀。
“锃——”柳长亭背后的长剑发出一道清脆的剑鸣,随后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