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李太白,其中剑酿更是以太白为名,狄驰先生说过,此处酒馆之后,还有一处内室,里面悬挂着十万年来,来此饮酒之人所悬剑牌,剑牌上,或是饮酒之人心声又或是无趣小事,亦有闲话杂谈。
当时他第一次来时并没有看过,此次前来自然要看上一看,甚至也留下一道剑牌,只是剑牌上要写些什么他还没有想好。
此时的太白酒馆内只有两个小厮还在忙着,至于酒馆的掌柜,自然是早已回去过年,对此这两名小厮没少抱怨,好在过年时日的工钱掌柜的可是给的三倍,如此一来倒也算是少了些闲话。
至于那些来此饮酒的剑仙他们可是万万不敢得罪的,也不管那些个剑仙喝醉酒后是个什么光景,反正事后银钱是差不了的。
此时的太白酒馆内喝酒的剑仙并不多,只有六七名剑修在此,他们都有着一个特点,都是一人独饮,谁也不去搭理其他人,就只是自顾自喝着,他们有的醉得不醒人事,有的千杯不倒,依旧不停的灌着酒,只求一醉。
其中最年轻的是一名穿着黑衣的剑修,他和其他人不同,其他人小厮或多或少都曾见过,都是些长气城内酒肆里的常客,可这一位黑衣青年却是一名新人。
他的身材高大,有着一对浓眉大眼,初到之时,他身后背着一柄墨色长剑,左胳膊里还夹着另外一柄青色长剑,来时一脸悲色,他选了一张角落里的桌子,除了说过一声上酒之外便一言不发,一连三天,醒了又醉、醉了又醒。
对比起他来时的容貌,此刻他已是头发散乱、满脸憔悴,络腮周围也长出了一圈密集的胡须,哪怕如今是大年之日,他也依旧枯坐在酒桌之前,一杯接着一杯。
这不,眼下又喝醉了过去,他的姿势十分古怪,那把青色长剑被他平放在双膝,不同于其他人那般双手趴在头前,他的双手狠狠地紧握住膝上长剑,只剩下大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
李长气进入酒馆时,向着这边看了看,只感觉这个背影好生熟悉,但想了想自己好像没有什么熟人在这边,至于李登先他们早已一同去了赵江兄的家乡,眼下应该是不在城内的,于是就没有过去。
和酒馆的小厮打完招呼后,后者带着他进入了那处盛放有无数剑牌的后室。
这处后室十分巨大,远不止太白酒馆表面上那般大小。
此处好似一处长廊,近乎没有尽头,想来应是某一代前辈剑仙的杰作。
长廊的两壁上有钮丁,上面挂满了密密麻麻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