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区别,破旧的门板,院内的杂草比人高,穿过草丛,里边盖着两间房子,一间是梁孟的,另外一间是妹妹姜舞的。
而,门外铺着的稻草,就是梁桥睡觉的地方。
厨房?
当然是没有的。
十几年来,无论是严冬,还是酷暑,母女三人都是用水瓢舀井水喝的,而且,瓢也特别的珍贵,一人只有一个的。
此刻,梁桥是不可能将瓢拿出来的。
梁桥看着荆商说,时间不早了,早点儿回家,别让家里人担心。
左弈伸了个懒腰,看着荆商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回市里。
荆商掏出车钥匙,放在左弈的手心里,路上注意安全。
左弈拿着车钥匙,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梁桥看着稳如泰山的荆商,再次提醒,你该回家了。
荆商嗯了一声,跟在左弈的身后离开,梁桥也懒得客气,俩人前脚出门,梁桥后脚就关了门,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从包里拿出一沓现金,走进了母亲梁孟的房间。
梁孟看着桌子上的现金,鼻翼中发出冷哼,就这么几个钱,你也好意思拿回来?
梁桥垂下头,一句话都不说。
梁孟数落了几句,将沙发上的脏衣服抱起来,一股脑儿扔到梁桥的怀中。
梁桥将脏衣服抱到井边,将井绳扔了下去,一桶又一桶的水倒入木盆中,拿来洗衣粉,搓衣板和小凳子坐下来洗。
梁桥将牛仔裤拎起来,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将裤子扔到了盆里,淋了水,又洒了洗衣粉,放在搓衣板使劲的搓。
一分钟,两分钟,渐渐的过去了......
梁桥洗完衣服,晾在院子里绑的绳上,舒服的伸了懒腰,抬头看着天空,夜色,月色,都是格外的美。
梁桥洗漱完,从仓库里拿出被褥铺在稻草上,闭上了眼睛,一阵微风轻轻吹过,姜花的味道充斥在整个院子。
"噔......"
大红色的镶钻高跟鞋,匀称的双腿,一点点的靠近梁桥,梁桥已经困的不行,微风轻轻的拂面,梁桥很是不喜欢这种感觉,侧着身子,对着泥墙继续睡觉。
"一脚!"
"两脚!"
"三脚!"
......
梁桥始终都没有醒。
姜舞的眼神中闪过丝愤怒,如同练习劈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