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猩红,侧脸趴在地板上,口中艰难的发出声音,走,别......别......看。
荆商走了出去,替梁桥关上了病房门,梁桥趴在地板上,紧咬着下唇,拳头紧紧的攥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荆商推开病房门,将地板上的梁桥抱起来,放在了病床上,梁桥的脸色也已经恢复了正常,替梁桥盖好被子,将地板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李似隐来的时候,医生正在给梁桥扎针,从头到尾,荆商一直坐在床边,左右手十指交叉,面色平静,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李似隐正要说话,荆商蹭的一下子站起来,转身离开了病房,李似隐按照护士的嘱咐,给梁桥量体温,擦拭身子,很快,低烧就退了下去。
左弈从烟盒掏出烟,准备抿入口中的时候,荆商走了过来,一把扯住左弈的衣领,眸中淬着火光,牙缝里一个个的往外迸字。
"你和梁桥去了什么地方,她的头是怎么弄伤的?"
左弈从口袋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烟,唇角带着几分讥笑,荆商,你的眼光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荆商一只手撕扯着左弈的衣领,另一只拳头紧紧的攥着,薄唇间发出冰冷的声音,左明棋,再有下次,我他妈就弄死你。
说完,荆商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左弈在原地。
李似隐将体温计装好,替梁桥盖好了被子,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钟,荆商双手插在口袋,走到了李似隐的面前。
李似隐站了起来,告诉荆商,梁桥的烧退了,等打完这瓶药,就可以舒服的睡觉了。
荆商一只手从口袋拿出,宠溺的摸着李似隐的头发,时间不早了,你去沙发上睡会儿,我来守着她。
李似隐嗯了一声,去浴室简单洗漱,从柜子里拿出被子,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清晨五点多的时候,梁桥睁开了眼睛,掀开被子下床,将趴在床边的荆商挪到床上,脱掉鞋子,替荆商盖好被子,然后,换衣服离开了病房。
梁桥出了医院,直奔雍城路地铁站,在自助售票机购买了去上锦区的票,荆商醒来之后,发现梁桥人已经不在了,掏出手机打电话,梁桥的手机压在枕头底下。
李似隐揉了揉眼睛,看着一脸怒气的荆商,才知道梁桥又不见了。
梁桥出了地铁口,在小摊买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大口的喝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