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林远也是毫不客气,直接用胳膊肘怼老伙计的心口,转而问梁桥,小姑娘,你觉得这幅画不好在哪儿?
梁桥转过身来,看着一脸平静的左林远,毫不客气的问,我说真话,你会生气吗?
左林远说不生气,慕中庸也在一旁附和,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最厚的就是脸皮。zw.
梁桥直接点名画意,这幅画画的是一个男孩子,后来,发生了某些变故,才有了现在的这幅画。
左禹稷停住了脚步,看着眼前模样精致的小女娃,你凭什么说是一副男孩画像?
梁桥抬起头,看着一身正装的左禹稷,礼貌的点了点头,话题又回到画上,因为,我不懂画,摒弃了这幅画的创作手法,只看到它想要表达的意思。
"你们家的那个孩子,是绑架失踪......。"
秦淮走了过来,拽了下梁桥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说了,梁桥摊开手,秦淮一下子就明白了梁桥的心意,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放在了梁桥的手心。
梁桥从烟盒拿出一根烟,抿入口中,和助理吴沂南头对头借了个火,拉了把椅子坐在画前,很自然的翘起二郎腿,气势逼人。
现如今的这幅画,湛蓝的天空,花团锦簇,微风中摇摆的柳树叶,大燕成排飞向南边,舒渺穿着雪白的长裙子,躺在一望无际的草坪上,左手的指缝透过阳光,右手拿着一束百合花,遮挡住了扬起的笑意,明眸善睐,任谁看了都觉得心旷神怡。
梁桥站起身来,狠狠的吸了口烟,走到画前,细长的手指放在画框上,芙蓉花畔,大燕成群飞向南边,一个七岁多的男孩站在草坪上,左手拿着颗白色棋子,右手遮挡住了刺眼的阳光,欢蹦乱跳,很是可爱。
至于,为什么要画成百合花,在于,这一大片都是血迹,画还没画完,画中的人,多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如今,改成一个女孩,不伦不类,画蛇添足,还不如残画来的好看。
梁桥的见解独到,精辟,在场之人无不叹服。
"......"
秦淮拽着梁桥的衣角,你赚了那么多钱,是不是要请我吃点什么,还有上次,你答应给我做糕点吃。
梁桥比了个ok的手势,征求秦淮的意见,想吃什么,我请你吃?
秦淮的大脑迅速运转,鱼锅饼子,我想吃鱼锅饼子,还想要吃火锅,吃好多好多的零食。
不管是鱼锅饼子,还是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