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桥坐在皮质沙发上,从果盘里拿了个苹果,咬了一口,满嘴都是甘甜的果汁,一个,俩个,三个
最后,只剩下一个空盘了。
梁桥莫名觉得不好意思,屁,股如同火烧似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梁桥转了一圈,最吸引她的就是那幅画,画中的女子穿着旗装,右手的大拇指带着翡翠扳指,仰起脖子,阳光透过桂花树照耀在她的身上。
“彼岸花!”梁桥说。
“什么?”左林近问。
梁桥猛地转过身,看着似醒非醒的左林近,下意识的捂住心口处,爷爷,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呢?
左林近替自己辩解,是我没声音,还是你赏画过分专心。
梁桥懒得再计较,爷爷,你是想让我看这幅画吗?
左林近:“嗯!”
梁桥摆了摆手,我,还是算了,赏画不是我的强项。
梁桥还没走到门口,背后传来极度舒适的声音,二十万。
“嗯?!”
梁桥猛地转过身,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二十万,不如再加一个零。
左林近靠着沙发,爽朗一笑,丫头,坐地起价可不好。
梁桥又折回来,盘腿坐在地毯上,和左林近四目相对,二十万美金,我很乐意接受的。
当然,爷爷也可以不答应的,画长什么样子,我都记住了,随便拿到舒家,或者是荆家,慕家,都能卖一个好价钱。zw.
“哦!”
忘了补充,糕点的申请人第一栏填的是“梁桥”,我不着急,爷爷想好价钱,我们再谈。
左林近抿嘴笑,眼神如同长辈宠溺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二十万美金,你不觉得太多了吗?
梁桥吐了吐舌头,二十万美金,我还没见过,怎么会知道有多重呢?
说完,梁桥站了起来,身子微微前倾,附在左林近的耳边,仅说了一句话,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了。
梁桥从左家出来,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迈着轻松的步伐,一路走到地铁口,遇到了出站的秦淮。
秦淮问梁桥,你要去哪儿?
梁桥说,坐地铁去长途汽车站,然后,坐车回明县。
秦淮一把拽住梁桥的胳膊,坐什么地铁,我送你回去,对于秦淮突如其来的示好,梁桥总感觉怪怪的。
梁桥戒备的眼神儿,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