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两口。”
说着就抓起最后一块烧鹅塞进嘴里,呜呜咽咽地一边嚼着,一边抹着嘴边沁出来的油,大呼好香。
阿雄妈妈给他盛了一碗饭,张喜禄就着剩菜,吧唧吧唧大口扒拉着饭,那吃相,简直惨不忍睹。
“喂,阿喜,你不是约着厂妹去逛商场了么?怎么饿成这个鸟样?”猪肉灿八卦道。
张喜禄没有回他,把碗里的米饭都扒拉完了后,又把盘里剩下的卤肉倒进自己的碗里,浇了开水进去,泡成汤水来喝。
嗝儿!
他狠狠打了个饱嗝儿,这才把碗递给了红姐,龇牙咧嘴地笑道:“饱了!”
红姐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白了他一眼,啐道:“当自己大少爷啊?吃完就自己拿进厨房洗洗涮涮去。”
“嘿,我错了,红姐。”张喜禄干笑两声,跑了趟厨房又回来,这才对猪肉灿说道,“阿珍拖着我,逛了一下午的百货商场,这走走又停停,看看又试试的,哪有时间吃饭啊?只能回来吃了。”
阿珍就是他泡的那个厂妹。
张喜禄比划了一个手挽着手的动作,猪肉灿一脸艳羡地说道:“阿喜,你真牛,来深圳才几天啊,这么快就把上妹了,我都来这边好多年了,可连摸手是啥滋味都不知道。”
张喜禄哈哈一笑,道:“改天我带你却蹦叉叉,教你怎么和姑娘搭茬说话,怎么摸姑娘的小腰。”
猪肉灿瞬间眉宇飞扬,刚要张嘴,却听红姐冷哼一声,道:“你要敢去那种流氓场所,我打断你的腿!”
猪肉灿顿时面色一垮,郁闷道:“姐,我都二十七岁的老爷们了!”
张喜禄也帮腔道:“是啊,红姐,阿灿都二十七岁了,总不能一直不处对象吧?”
“处对象可以,但是学你和阿强耍流氓,坚决不行!”
红姐瞪着张喜禄,一字一字说道。
“呃……”张喜禄缩了缩脖子,一脸爱莫能助的看着猪肉灿。
也是,如果红姐不管得严,阿灿早就跟阿强混到一块儿去了,还要他张喜禄带去跳舞?
韩春雷知道再过一会儿,红姐就要开始三娘教子训阿灿了。再呆下去,恐怕战火烧会到自己,随即他拍了拍张喜禄的肩膀,说道:“喜禄哥,上楼一趟去我房间谈点事,我有货源的消息了。”
说着,把张喜禄拉扯回了二楼。
阿雄也在猪肉灿可怜兮兮的目光注视下,逃离了战场。
……
二楼。
进了房间,韩春雷轻轻将门合上,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喜禄哥,你明明知道红姐最烦什么人,你别自讨没趣。”
“嘿嘿,一时得意忘形,忘了这茬儿。”
张喜禄不是傻子,知道春雷把自己拉上来是给自己解围,红姐来深圳,一直守着活寡这么多年,坚持寻找失踪的丈夫苏大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