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一样,都被那小狐媚子迷了去!
“你甭管!”安陆侯夫人冷笑道:“侯爷当年便说你主外我主内,内宅中事爷们儿家的还将手伸这么长,不累吗?”
“你!简直不可理喻!”白永春拂袖,转向齐妙时已是十分温和:“这敬茶不过是个礼数,你赠的鞋子我与你婆母已经收下了,也明白了你的孝心,今日既然伤了,就暂且罢了。你如今还是先去内室里看看伤势如何,烫伤了可不是小事。”
白永春笑容温柔关切,眼神炙热的仿佛要隔着齐妙的衣裳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去。若烫伤了留下疤痕,一身雪肤可不是可惜了?
齐妙这会儿已被这对夫妻恶心的不想说话了。
一个怕儿子不死的母亲,一个是觊觎儿媳的父亲,若是世子爷看到不知该做如何敢想。
转念一想,他那个毒都不一定是哪儿来的呢。
脚上好像更疼了。
她如今对自己的新身体并不了解,不过睡了一觉,身上就有了莫名的花香,血液还有了愈合伤口和治愈病体的能力。只是不知道这烫伤是否也能加速愈合。
齐妙垂眸,叹息道:“我原是想为家里遮丑的,既然安陆侯夫人这样说,我也无话可说,说跌碎了茶壶,您大可寻人去看看那茶壶把手上的断口是否有人做了手脚。”将手中的壶把递上。网
白永春立即命人接了过去。
齐妙依旧不理会白永春:“我说是我故意摔了茶壶,那是为某些人的脸面着想,若是真将此事揭开来,恐怕污的不会是我齐氏的名声,而是一些容不下新妇的人。”
安陆侯夫人被气的面色煞白:“你若这么说,还真得查一查了,到底是有人笨手笨脚,还是有人害你!你初来乍到,谁会害你?!”
“那就只有动手的人知道了。公公是精明能干之人,想必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那是自然。”美人今日总算与他说了一句话,白永春心都要酥软了,忙道:“还是先去内室休息,吩咐大夫来看吧,这几日就不要来请安了,多多休息才是。”
她突然希望脚上慢些好了。
好的慢,不能走动,就有理由多些日子不来晨昏定省,也省的看这些人心烦。
有侯爷发话,其他人不敢多言。
齐妙就算快被白永春恶心吐了,但绝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只是她不会歇在这里。
“我还是先回沁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