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不是不知道,着实是病的厉害起不来身,没能来您的寿宴上,着实是孙儿的不是。”
白希云扶着齐妙的手,颤巍巍的虚弱起身行了礼:“请老太君恕罪。”
他那个病的仿佛随时都要双眼一翻死过去的模样,让老太君就算想计较都没法子,万一传开来被人指责她苛待病弱的孙子呢?气的翻了个白眼,捂着胸口道:“恕,我当然恕你的罪,只是我如今也不舒坦,你还年轻,身边也有几个婢女伺候,还有两个通房丫头呢,你身边原就是不缺人的,这会子就将齐氏留下服侍我,你回去吧。”
齐妙心里一跳,这老虔婆,笑面弥勒佛似的,开口说的话叫晚辈都无从推辞,可却明摆着是不安好心的。她若留下,这位还不知道想出什么花招来呢。
可是孝字当头,她没有说不的权力,包括白希云,也没有这个权力。
刚要回答,白希云却在她开口前道:“我与齐氏夫妻一心,她若留下服侍老太君,我自然也要留下,虽我不会服侍人,可在一旁瞧着您安好,只看着也是满足的。”
老太君闻言便挑眉。
他那模样,哪里像是满足,分明是在告诉她:就不信你敢留个病弱的人在一旁侍奉,也不怕传开来叫人嘲笑。难道偌大一个侯府里还连个下人都没有了?
老太君咬牙切齿。
正在这时,外头有人来回话:“老太君,侯爷来了。”
话音方落,就见门帘一挑,白永春穿了一身宝蓝色福寿纹的锦缎道袍进了门,一眼就看到了俏生生立在白希云身旁的齐妙。
回想温泉山庄里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齐妙,在看面前这个娇花照水一般的娇滴滴的人,不论是哪一种,都美的让人恨不能将她抓来狠狠掠夺。
只是身子现在不行!
白永春给老太君行了礼,一把抓住白希云:“昭哥儿你跟为父的出来!”
白希云无可拒绝,就被赢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