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心急了。好好的女儿家面前当然是要好生哄着,哪里能来硬的呢?”
齐将军气的肺都要炸了,心说他是管教女儿,又不是哄骗姘头,可到嘴边的话还是不好说出口,只得叹息道:“亲家说的是,我也是因关心亲家的身子,得知小女竟然会那样的功夫,一则惊讶,二则又觉得歹毒。也不知她是从哪里看了杂书学来的。真真家门不幸啊!”
齐将军亲热的拍拍白永春的肩膀,又道:“你放心,妙儿此时应当也是在气头上,自个儿犯了错还不忘了钻牛角尖,等她回过味来,我定劝她回心转意。想来上一次也是亲家公当着人前说话,才犯了他的忌讳。”
的确如此。上一次他是太过激动了,一想反正儿子活不长,就当着他的面说了那番话,结果惹得齐妙面皮上挂不住了,才会对他如此。
只是如今她说话每次都是撕破脸的态度,不像从前还会柔柔的称呼一声公爹,恭敬的行礼,这样反差叫他心里不舒坦,也很焦急。
都这么多日子了。恐怕第一口花蜜已叫白希云那个混账吃了。
不过,懂事的妇人更有情趣。如此娇娃不知会怎样勾人呢。
白永春对白希云的讨厌更甚。若不是他碍事,相信无依无靠的弱女子也不可能抗拒的了他的温柔呵护。怪只怪白希云怎么不死!
齐将军察言观色,心知白永春一心都扑在了女儿身上,觉得很是欣慰,幺女比长女嫁的好。齐好嫁给个傻子,这几日就要临盆,生个孩子有能如何,那梅翰林家里能力到底有限。就不如齐妙,没有白希云,还有白永春。
要紧的是白永春一心一意想得到齐妙。
只要他有想法,他就有机会可趁。
二人各怀心思,面上客气的相互作别,心内怀的却是别样想法。
一个想着如何能让齐将军在出把力,帮他得到美人心。
另一个想如何让白永春满意,顺利在兵部尚书万从元跟前得到青睐。
齐妙这厢才进二门,就见白希云正负手站在廊下。才刚换上一袭半新不旧的浅蓝直裰,消瘦的身姿却挺拔的犹如劲松一般。
满心的气一瞬就消了。
“阿昭。”
白希云循声看来,平日神情冷峻的人,在瞧见她时也并未笑的十分夸张。可细看其眉目,便觉他目光温暖到可将人溺毙。
齐妙提裙摆快步走近。
“怎么站在这里?今日也累了,该好生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