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时,各种眼神极为复杂,齐家人看齐妙时眼神尤其复杂,因为他们都知道,齐妙生的了一张绝色的脸,却是最软弱的一个。学会扎针,还能害人,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齐好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心想着若有疑问也是回头在说,当面只是维护道:“苗姨整日里心都是在婥姐儿身上,哪里有心思关心我与妹妹?妹妹自小喜爱什么您都不知道么?她在闺中自个儿偷偷看书学了针灸的法子,我是知道的。也是亲眼看着的。难道苗姨还想说是鬼魅俯身?”
“你说话要三思,难道不考虑你腹中的孩子,就不怕说谎话累你孩子遭报应吗?”
齐好心里一跳,面色有些苍白。
白希云在一旁看了半晌。这会子终于忍无可忍,负手走下台阶,走向众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诅咒外孙的祖母,岳母大人,莫不是你才是中了邪门外道的人?”
白希云对人是极为冷的。这一辈子的温柔或许都凝聚起来用在齐妙一人身上了。对待陌生人,尚且疏远冷淡,何况是对待有心要害齐妙的人?
他这一生,最不能碰触的底线就是齐妙。
“贤婿不要被无知的妇人欺骗了。”齐将军面对白希云,要比从前恭敬了许多。
因为白希云被皇上亲口封为太子少傅的事,朝野中都传开了。
苗氏一见齐将军那样就有气,刚开口要骂,台阶上的齐好却是扶着肚子一声惊呼。
齐妙被姐姐吓了一跳,忙扶着她:“姐姐,您怎么了?”
“我,我好像,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