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做过,他们有什么错?何至于被白永春夫妇带累的丢了性命?
也不知是被热气熏的还是急的,齐妙出了很多的汗,就连刚才一直冷的冰凉的双手也被热汗温暖了。
“出来了,是夫人出来了!”
正当众人焦急如焚时,忽而见被大火烧的坍塌的大门处有一群人狼狈的出来,两个汉子架着一个狼狈不堪的妇人,仔细去看,却是张氏。
张氏已是半昏迷,长发被活燎焦了大半,手臂和腿上都有被火烧的血肉模糊的痕迹,一到人前,两个汉子就将人交给了一个外院的粗实仆妇,拎起水桶来兜头淋在自个儿身上,复而转身又直奔进了宅子里去。
白希云拧眉。
那汉子不是白家的人,也不像是周围邻居家的人。
会有谁,在此时冒着大火去营救白家人?
齐妙这时已拉着白希云的手赶到了张氏跟前。她忙道:“让我看看,我是大夫!”
狼狈不堪的仆妇回过头,正看到齐妙和白希云,他们自然是认得的,忙连连点头将张氏放平在地上好方便齐妙诊治。
齐妙为张氏检查时,白希云就问那仆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主子们都在里头?”
仆妇早已经被大火吓呆了,这会子见了白希云,到底想起白希云也曾是白家的世子,未来的主子,一下子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闻言哽咽了一声,呜咽着道:“奴婢也不知道,用罢了午膳正在屋里小憩,忽然就听见有人大喊走水了,出来一看,四面八方都是黑烟,早就已经烧起来了。想去上房救主子出来,可是上房的火烧的尤其大,奴婢也是无能为力啊!”
仆妇哭的伤心,越哭就越是觉得委屈难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见着实可怜。
白希云并没有责骂他们护主不利。毕竟白家人也没做过什么让仆人们觉得靠得住的好事儿,他们自己不懂得收买人心,关键时刻没有人能够帮衬也是常情,自己作孽,又怪得了谁?
齐妙这厢皱着眉起身,立即有仆妇将张氏抬上了一张门板,用被子盖了起来。
“白夫人手臂骨折,手背和小腿上都有灼伤,人如今昏迷着,我看,是被下了迷药。”齐妙在白希云耳畔低声说。
白希云道:“果真是有人下了迷药。”
齐妙点头,刚要说话,就见又有汉子从府中架着人出来。
仔细去看,却是白希暮和白希汐。白希汐还昏迷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