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漆黑的街道上,一手还拖着刀。夏萧觉得自己没有异样,甚至觉得是自己在走路,只是感觉不到双脚。
“舒霜,今晚的月亮,怎么是这个颜色?”
舒霜应之抬头,只见那漆黑苍穹中的一轮圆月,泛着妖异的玄冰之色,犹如被冻住。
注视一霎,浑身打了个寒颤。舒霜难以置信的说:
“那好像是道……符阵!”
夏萧仔细一看,果真如此,那圆月之上,泛着点点符文,令人心悸。
苍云顶之上,青年人眨眼结出百十个手印,令隐藏于月的符阵消失。而后这天地间,少了一份冷寂。平日里的狗吠呼噜声,也才依旧传出。
能以一己之力冻结一座城,可想其恐怖。可青年人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双手交叉,施展出一道手掌大小的白色符阵。
“领队,问过了,这小子不知道。”
“在三千凌冰下问的?”
符阵中传出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有少许苍老,可无比有力,似随时能跃起,将这天地闹得混乱不堪。
“当然!我还潜入了舒霜的神思,没有关于这方面的半点事。”
“三千凌冰下无谎言,看来只有将此事放下,稍后再问。”
“领队,我觉得再问也没用,清寻子那老家伙最爱卖弄玄虚。夏萧和舒霜都不知道,肯定不会再有人得知。”
青年人口中的清寻子便是走首教会教皇,只是很少有人提起!
“那就等夏萧进行最终赛选时,我亲自问他!”
“清寻子会来?”
“他已活了三万年,从来只有同伴,没有徒弟这一说。你觉得夏萧和舒霜进行最终赛选,进入宁神学院,他会不来?”
青年人暗自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
“那确实是个好机会,可以好好问问他。”
说罢,符阵破碎,化作一缕白烟。领队的脾气就是如此,青年人早已习惯,不过他好奇,舒霜究竟是谁呢?
清寻子守护大荒三万年,本是最正义的代表,可宁神学院害怕,他将舒霜派到夏萧身边,是有别的计划。若是如此,离大荒覆灭也不远了。
夏萧坐在床上,披着两床被子,看窗外的月亮。它恢复正常,可这夜空,不像表面那么宁静。漆黑的云海之下,该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波涛?
舒霜给夏萧倒水,烛光下的小脸有些小小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