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哦,唐元清。”他说道,“林白在首都军事医院的治疗已经结束了,再过两天就可以回去跟你们一起上课了。对,她的情绪很稳定。”
“是吗······”唐元清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担忧。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害怕和林白见面,他怕看见她哭的样子,害怕他们会变得疏远,害怕她会变得礼貌,害怕她会像以前一样,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和自己成为朋友。唐元清是矛盾的,他说不出自己的内心——没错,他分析了十多年别人的内心,却从来没有正视过自己。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祝远方问道。
“那个······祝老师······李京河他······他家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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