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直播间的观众懵了。
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在死寂的走廊中响起，令人忍不住心律加快。
“姜泽。”
短暂的几秒沉寂过后，走廊的尽头响起一个虚弱的声音，低低地回应道：
“到。”
“？？怎么念开了？”
“什么情况？难道主播是想靠瞎编蒙混过关吗？”
温简言一个名字接着一个名字的念了下去，每念一个，人群中都会传来或高或低的回应。
这绝对不可能是瞎编的了。
“周方园。”
“到。”
仿佛是为了解答观众们心中的疑惑，直播间的镜头移动，放大，再放大。
最终落在了温简言手中的纸片上。
那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在观众没注意的时候，真的抄了一份吗？
什么时候的事情？完全没印象啊！
记得买牙膏和洗衣粉
“”
白纸上折痕未消，皱皱巴巴，上面用极其潦草的字迹写着几行字：
葱，白菜，大蒜，猪肉，辣椒
这，这是
购物清单？？？
“”
直播间中飘过一片密密麻麻的“？？？”
“到。”
“方可。”
温简言低着头，面不改色地盯着购物清单上的短短几行字，极其自信地接着往下念。
“赵润成。”
“？？？主播这是把名单背下来了！！”
“靠靠靠，这是什么记忆力！过目不忘吗！”
“到。”
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弹幕炸开了锅。
很快，除了“没有入学”的程伟之外，其他人全部点名完成。
老妖婆站在原地，眯起双眼缓缓地环视一圈，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也看不出来她到底是满意还是失望。
“不一定吧？说不定他已经预料到这一出了，所以才偷偷背下来什么的，毕竟也才十几个名字。”
“前面的人说话不过脑子的吗？那这不是更困难了吗？这得是什么预判水平啊！”
顺便偷偷在裤子上蹭了蹭湿漉漉的掌心。
好险。
她转过身：“走吧。”
温简言缓缓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