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贴近的距离变得更加密不可分,鼻息交缠——
忽然,温简言抬起手,抵在对方的肩膀上。
他抬起眼,露出那双古井无波般的琥珀色眼珠,突然一笑,自然地问:“医生,您在什么?”
“”
瑞斯医生作一顿,向对方看去。
青年的嗓音那样的平静镇定,似乎没有半点被对方刚刚所的内容影响,甚至泰然自若的地步。
“您不体不适?”
温简言稍稍向后仰去,拉开距离:“还工作太过劳累?”
轻飘飘的,似曾识的两句话。
正瑞斯医生在电梯拉住推车时,对温简言问出的两个问题。
现在被从他的中出来,无论语气多么真诚,都带一点似嘲似讽的意味。
“您可我们平安疗养院内重要的医生,”青年的唇边笑意闪,不声色地和对方对视,“即使为我们院内的其他病人,也请务必保重体。”
“”
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治疗室内的空气一片死寂。
看不出情绪的视线在空中交织,深绿和琥珀对峙,时间像停止流逝,每一秒都被拉长极限,空气凝重粘稠,像死死压在人的胸腔上,令人完无法呼吸。
“呵。”
瑞斯医生忽然笑。
他不紧不慢地收手,直起体,缓缓的退后两步,拉开和对方间的距离,道:“倒没有什么不适,多谢您的关心,我会注意的。”
温简言抬起手,整整自己在刚刚的接触中被弄得凌乱的衣襟。
他不紧不慢地将纽扣一颗颗重新系好,苍白的皮肤和渗出一点殷红血色的绷带被护工服遮住,除衣领处还沾一点已经干涸的血迹,看上去已经和刚刚没什么区别。
青年微微一笑,从铁床上站起来。
“不,我该谢谢您帮我处理伤。”
“既然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离开,”温简言轻描淡写地耸耸肩,“毕竟,那些工作总不会自己完成自己的,不?”
“自然。”
瑞斯医生面色沉静地点点头。
他靠桌子,上的白大褂依旧纤尘不染,除衣摆处还残存一点褶皱,完看不出他刚刚对自己的病人做出多么暧昧的举。
冰冷的镜片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挡住其下蛇一般碧绿的双眼。
他紧紧地凝视青年的背影,直房门开启又闭合,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