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挪眼珠——
突然，他看到就壁橱的左上角，有一张看上去是刚刚贴上去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仰面倒冰冷的水泥地上，无神的眼珠注视着苍穹，身下是猩红的血泊。
温简言的视线再次落这和自己一同挤壁橱里的女孩脸上。
是完全相同的五官。
那瞬间，温简言感到一层鸡皮疙瘩瞬间爬上了手臂，从五脏六腑深处都开始泛起了凉意。
不是活人。
眼前的这女孩也是鬼魂。
正这时，外面传来一陌生的男性嗓音，他的嗓音情绪饱满，一种烈火般的激情下微微颤抖着，音深处藏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强烈热忱：
“是的，我一发现它们现就来找您了。”
“你做得对。”婆的音苍老而慈爱：“它们正是那邪灵的奴仆，你的一切善举菩萨都看眼里，只将邪灵封印，菩萨一定会降恩德于你。”
紧接着，男人欣喜若狂的感激再度响起。
橱柜外传来叮叮当当的古怪响，伴随着燃香的气味，女人念诵着诡异咒语的苍老音响起，耳边回荡着。
“咯咯”。
“咯咯”。
熟悉的骨骼摩擦从身旁响起。
“我想回家。”
女孩瞪大双眼，惨白冰冷的身体某种诡异的外力下作了起来，浑身的骨骼发咔咔的响，被弯折，扭曲，压缩，一点点地缩小成了
一坛子大小。
她惨白的脸贴坛子口的位置，颅骨也完全凹陷了回去，整身体都被团极狭窄的空间内。
她那双无的，浑浊的死灰色眼珠缓缓地挪了一下。
干裂的嘴唇挪着，缓缓地说道：
好痛啊。
好痛啊。
我想回家。
那瞬间，温简言感到自己的手臂处开始火烧般地疼痛了起来，皮肤下方符咒般的漆黑纹身似乎无形的束缚中挣扎，企图冲破他的皮肤。
妈的。
一股强烈的情绪直冲脑门。
温简言眯起双眼。
之前一直无法被解答的题此刻终于找到了答案。
比如一栋楼里发生十门灭门惨案的可能性实太低，但是1316内却已有了七坛子，之前的坛子是怎么来的？
他俯下身，用指尖轻轻抚摸了一下鬼魂惨白的面孔，嗓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