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嚎:“掌门!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啊!”
墨白一听那声音,心想不妙,那个宇文肆怎么在这里鬼哭狼嚎,那天的事他做的滴水不漏,一点声音也没出,而且他被麻袋罩着怎么可能看到他的模样。
为何他还敢在这里鬼哭狼嚎?
墨白跟在沈烟离的身后缓缓走到前面,随着冷清河一起朝风华派掌门乐权升行了一礼。
那宇文肆一看到墨白就伸手指着他,厉声控诉:“掌门!就是这个墨白,他把我打成了这样!你要为我做主啊!”
墨白站在一旁,都没正眼看那宇文肆一眼,轻轻一瞟,头就朝另一边看了,宇文肆感觉到墨白轻蔑的眼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你还轻视我!掌门,你要替我做主!“宇文肆大喊。
乐掌门的脑袋都快被宇文肆给吵的炸裂了,他捂着自己快要炸裂的脑袋,皱着眉头看向沈烟离:“沈宗师,你看这可要怎么办啊?”
沈烟离看向宇文肆,还是很有礼貌的问道:“宇文肆,我的徒儿是否何时得罪了你?”
宇文肆看着沈烟离,扮作可怜相:“沈宗师,你看我这脸上,身上的伤全是墨白师弟弄的!求求你,为我讨回公道啊!”
“此话何将?”沈烟离问道。
“三天前,深夜之时,我路过灵隐阁后那片深林,我被人套住了麻袋,被那人狠狠揍了一顿,你看已经三天了,我身上脸上的伤还未好!”宇文肆道。
“那你都说你是被套住了麻袋,自然没看到那行凶之人的样子,你怎么这么确定是我徒儿做的呢?”沈烟离提出质疑。
宇文肆道:“虽然我没看到他的模样,可是这几日我派我手下之人帮我在深林里寻找证据,我已经找到了。”
墨白一惊,看向宇文肆,宇文肆脸上露出一丝诡笑。
“是何证据?”沈烟离问。
宇文肆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块素色绢帕,在面前扬起:“这就是我找到的证据!”
这一下,墨白和冷清河的心里都不禁一惊!
墨白心想:完蛋!这不是我之前在缥缈峰之时从师尊那里偷来的吗?
沈烟离暗想:这不是我的绢帕吗?怪不得之前找少了一块?可是何时被墨白偷去的呢?而且为何墨白要偷自己的绢帕!还有若是让修仙界的人都知道墨白偷自己的绢帕,这消息若是传出去,自己和墨白以后该如何?只怕会沦为修仙界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