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胡海骗上了车,带着他在城里完了一圈,又让他吃饱喝足,醉意八分的时候又骗着他喝了安眠药,安眠药就酒,胡海很快就晕死过去。
童海把胡海放在面包车后头,故意在收费站卡口的探头处露了脸,再把车开到那个偏僻的小路上,用早就准备好的汽油浇到车上,再把胡海放到驾驶位上,放了火,远远看着大火把车烧得透透的,才骑了早就放在路边树丛里的自行车,逃离了现场,逃到了邻县,再从邻县搭车,到了邻省,早就用假身份租下的房子里……
到陈芳去采访时,对着镜头,沈芳还不认为自己有罪,她觉得车和保险是童海买的,骗胡海上车到把他灌醉再烧死,都是童海干的,她一次手都没伸,和她没有关系。
不得不承认,陈芳的采访能力还是非常强的,童海在画面里哭得眼泪鼻涕都分不清了,就好像是大梦方醒,对胡海的家人十分愧疚,愿意卖房子卖厂赔偿给胡海的家人。
而童海的母亲依旧在喋喋不休地怒骂,骂童海瞎了眼,骂沈芳就是个祸害,是个搅家精,当然还有更难听的,反正对那些乡音版口吐莲花,路北岑也就是听了个大概,到采访被陈芳主导之后,反而能大概听明白了童母的意思。
到周四,陈芳再出现在办公室时,路北岑总算交出了自己细心整理过,标好时码的同期,陈芳大概浏览了一遍才笑着起身对路北岑道:“小路这同期听得可真仔细,比我自己听的强多了,辛苦你了,等会儿中午,芳姐请你吃冰棒!”
“不用,我就是坐在电脑前面打打字,不过芳姐,这案子还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路北岑连忙客气道。
陈芳呵呵一笑,心情极好地和路北岑聊上了:“是哦,那个童海的妈妈太固执了,那个沈芳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两个人搅在一起,就是针尖对麦芒,关键是那个童海跟沈芳都结婚几年了,她妈还不认这个儿媳妇,这点就叫人挺难理解的。”
“是哦,都现在这个年代了,这个老太太好像还活在封建时代一样,这个童海也属于,哎,其实也挺可悲的,不过这个词也不太准确,反正就是叫人挺无语的。”路北岑感慨道。
陈芳又笑了:“你刚开,等慢慢的,你就会发现,咱们这儿都是这样的,不到极端程度一般都不会铤而走险,当然到了我们手上的,都是挺极端的了。”
陈芳旁边坐的一个摄像突然插话道:“陈老板,那个案子你还没出掉啊?拍了这么久了。”
“我这不是正要出嘛,你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