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躺在藤椅上一动不动的方南,又忍了下来:“那你等等,我问问方南,愿不愿意这么多人一起出游。”
“好嘞,南姐必须同意的,我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再说我回来还没跟南姐见上面呢。”
方南对路北皓并不陌生,看见路北岑望向自己的眼神,点了点头:“行啊,还省得你一个人开车累得慌,我反正就是不想在家呆着。”
电话那端的路北皓欢呼雀跃,约好时间,路北岑挂断电话才道:“阿皓的表哥也会一起去,你……”
方南对路北岑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瞬间反应过来:“阿皓的表哥?他生母那边的?”
路北岑有点无奈地点点头:“这回和他一起回来的,说是要看看国内的投资环境,还被你们学校聘了客座教授,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你说他怎么想的,居然还能住在我们家。”
方南眉毛耸得老高,好半天才放下来:“这是派了律师、派了财务高管还不够?还想近距离看看?”
路北岑耸了耸肩:“我也这么想的,我总觉得,那些律师在中间没起什么好作用,看看也好,省得总是一副小人之心。”
方南想了想才道:“有句话,我觉得我还是得说说,你知道你妈跟你爸签过婚前财产协议的事,虽然我理解你,但是你妈不知道,所以你有些做法,站在你的角度,是不想过多给她添麻烦,但是站在她的角度,还是很伤人的。”
安静了许久,路北岑才轻声道:“回头我找个时间,跟我妈说说余妈给我那笔钱的事儿,哎,本来是身外之物,结果却成了最伤人的东西。”
方南不由得又想起占云波,点了点头道:“谁说不是呢,再美好的感情,都经不起现实的消磨啊。”
路北岑见又戳到了方南的痛处,忙转移话题:“我跟你说,我这次出差,是我们栏目一个女孩子带我一起去的,她路上跟我讲过一个选题,我觉得对你们来说,是个很好的选题,就是不知道时间上是不是有点久了。”
“你先说说看,如果是重案,你们一般是在公安阶段就采了,到法院还得那么久,如果再上诉什么的,兴许现在还没终审判决呢。”
路北岑本来就是为了转移方南的注意力,连忙把文梦冉跟她说过的那个谋杀未婚妻的案子讲了一遍。
方南越听眼睛睁得越大,等路北岑说完,脱口而出:“你们同事真牛逼,这样的案子都能采到,这案子我听说过,那个男的其实就是我们隔壁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