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腿。”
“都跟你解释过了,是真的去了才知道是个相亲局,我那天那副邋遢相,那是奔相亲去的吗?我也不能见人就解释一遍,我有女朋友的吧,再说我也不是没解释过,就是,那啥,现在都问领了证没有,哎,要不改天咱们买点喜糖发一发?”
“谁要跟你发喜糖,你倒是会来事,这一下省略了多少步……”
“咱先把这步迈了,其余你说多少步就多少步,护士在喊,我先去忙,你回来跟我打电话……”
方南握着电话,又独自在阳台上坐了许久,才进了屋,路北岑正笑眯眯看着她。
“我打电话吵醒你了?”方南表情有些扭捏。
“我眯一会儿就成,刚才实在是太困了。和你们家占博士和好了?”路北岑坐起来半靠在床上问道。
“我是不是挺没用的?”方南撅了撅嘴。
“女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王道。”路北岑呵呵笑出了声。
方南被路北岑说得更有点不好意思:“你少来,等有一天你遇到喜欢的人,看我怎么笑话你的。”
“我还用得着你笑话,一定好好向你学习,谈恋爱又不是来比谁更骄傲的,都抻着脖子等对方道歉,多好的感情也得消磨得精光。”
“哟呵,看不出啊,你一个母胎单身,竟然还是个恋爱达人。”
“谁说我母胎单身了,单身是单身,不过是遇见过不合适的人罢了,你们俩多好啊,多大点事,至于吗?不是有句话说得好,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吗?”
“算了吧你,就咱们这样的无产阶级,可不配说这样的话。”
“话不能这么说,这个有产无产的,要看产是什么产,你们两个人,脑袋瓜里的本事,那都是产,不过是变现的渠道漫长一点,但是怎么能动不动就说自己无产呢?”
“话是这么说,我们虽然也和好了,可问题总还是在那里,总还是要面对的。”方南有些黯然道。
“你当心人没老,头发都白了,现在就是你们俩各自怎么想的,兴许他家里他妹妹不那么想呢?关键还不得是你俩一条心啊。”
“有道理啊,遇见问题,解决问题,逢山开道,遇河搭桥,姐就不信了,还有啥事儿是过不去的。不过你说他是不是吃准了我得先低头?”方南还是觉得心里不得劲。
“你天天考验你们家老占,不兴人家考验考验你的?再说动不动就说分手的行为,确实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