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把路北岑吓得身子忍不住往前倾了倾,一只温热的大手迅速把她前倾的身体拉了回来,惯性直接让路北岑的脸贴上了蒋中泽的胸膛。
男人沐浴后独特的气味直接窜进路北岑的鼻息中,大脑瞬间缺氧,关键是那人另一只手还抚了抚她的头顶:“没事了,怎么坐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路北岑回过神,稍微挣了挣,无声示意蒋中泽放手。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蒋中泽放手很慢,说完这句竟还坐到了路北岑身边。尽管今天下午因为房间的事,那么笑闹了一阵子,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不像从前那么别扭,可路北岑还是很不适应和他挨这么近坐在一起。
路北岑正想起身,蒋中泽却突然道:“你好像很怕我?”
路北岑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也忘记了刚要起身的动作:“蒋先生是不是用错了词?”
“怎么说?”
“怕在中文里,程度深了叫恐惧,蒋先生不是洪水猛兽,还不至于吓到我。要么就是因为情谊的羁绊,害怕失去,好像也不适用于你我。又或者是衣食父母,没有办法,显然也不适用于你我。”
“可我就是这么感觉的啊。”
“不好意思,你感觉有误,我只是觉得,你和我实在不必要有什么很深的交集。”
“可你拒我于千里之外,很明显。”
“我那是待客应有之道,叫客客气气,我如果对蒋先生热情有加,蒋先生是不是又该生出别的什么错误的感觉了?”
“那也不必,你只需要像对待任何一个刚认识的朋友那样对我就好,不要总是浑身戒备。”
沉默了一瞬间,路北岑从善如流点头:“好,那蒋先生晚安,我先走了。”
路北岑刚站起身,却被蒋中泽拉住了手腕:“你都答应像朋友一样和我相处了,怎么说走就走,你是这么对待你的朋友吗?”
夜风吹得路北岑身上有点发凉,手腕上那一只手的温热让她全身瞬间都起了鸡皮疙瘩,甩开那只手:“蒋先生,我肯定不会和一个刚认识的朋友,深夜独处聊天。”
“小北,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们能不能开诚布公谈一谈?”蒋中泽看着路北岑的背影问道。
路北岑顿住步子转过身,身后那人一脸西式遗憾的表情,眼睛却目光灼灼看向自己,路北岑瞬间气短,垂下眼睛,默然片刻才道:“如果真有误会,也应该是你……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