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自己的无语。
文梦冉又发了条消息过来:对了,你同学方南,跟我约稿。我解释一下哈,不是我不给面子,而是,老实说吧,其实全天下我最讨厌的事里,头一条,就是写稿子,而且还要跨门类写稿子,有点要命哦!
路北岑讶然,这年头稀奇事还真不少,做专题片编导讨厌写稿子的,只怕也就是文梦冉这独一份了:I服了you,全宇宙谁都不服就服你。
“哈哈哈哈哈,没办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干一行厌一行,我实在是一到写稿子就提不起劲,要不这样,题材呢,我给你,稿子你写,发了稿你请我吃顿饭就成。”
“这肯定不合适,稿子我写也成,稿费对半吧。”
“那也行,那发了稿子换我请你吃饭。”
“再说吧,应该让方南请才对,她把咱俩使唤得团团转,怎么也得破费破费。对了,有个事儿请教一下你。”
“哈哈哈哈哈,你说得对,主要是吃,谁请不重要。有事你说话,别请教请教的,磕碜谁呢?”
“我找了个选题,蓝湖区的案子,前两天刚发的,长虹姐给了我市局宣传的电话,我怎么心里有点打鼓呢?”
“这有啥好打鼓的,你直接打电话去市局要蓝湖公安宣传科电话,然后打过去直接问,一般情况来说,他们会配合的,法制宣传也是他们的工作嘛!这就是个工作,你不要包袱太重了。再者说,我们栏目的名头,在省内司法系统,还是挺好使的。”
看着文梦冉的回话,路北岑发了一会儿呆,才敲了几个字回去:受教了,多谢,我去打电话。
“嗯嗯,话说我觉得你吧,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哈,就是你偶尔会流露出一些不自信的东西,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姑娘,你得知道你拥有的,是这世上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无法企及的。文艺了一点哈,希望是我的错觉。”
路北岑撑着下巴,看了那段留言许久,都没有回过神,不得不说,文梦冉真是个很敏锐的人,回想起来,自己前二十年努力学习,努力考第一,不就是在拼命掩盖内心深处的那些惶恐吗?
从小是希望得到养父的爱,后来知道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更渴望用有异的成绩让自己能在家里待下去,也报答养母的爱,更希望能让养父不要经常家暴。
到后来,回了亲生父母身边,为了证明养母对自己是很好的,他们给的那二十万是应该的,继续努力拼命学习……
再后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