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赶紧糊弄过去,连忙道:“泽哥,那是你做的,不是我们做的,我姐做的饭,从来就没有看上去好吃这一说,那就是实实在在又好吃又好看,对吧,陈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过河就什么来着?你刚才还夸我煎的牛排香,这下就过河什么?小北?”
“过河拆桥,但是好像用在这里不合适,吃饭吃饭。”说了话,好像就破了功,路北岑深呼吸了一口气,觉得心底里的郁闷散了不少,再看看陈科,抱着那个最大的盘子,一口扒拉下去就是小半盘,半边脸鼓了起来,还在扒拉,忍不住倒是觉得有点好笑:“就这么多,你慢点吃,吃再快也没得抢了。”
陈科愣了愣,嘴里蠕动了半天才把饭吞了下去,嚷嚷道:“就这么点的,我的饭量你还不知道吗?”
路北岑看了眼蒋中泽,蒋中泽不以为意笑了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独乐乐,中间那个字,念乐,音乐的乐。”路北岑随口纠正道。
陈科一口饭差点喷了出来,强行咽回去,饭就呛进了鼻子里,旁边三个人开始盯着他笑,气氛倒是轻松起来。
吃完那一小碗蛋炒饭,阿皓可怜巴巴看着路北岑:“姐,真没有了?”
路北岑摇了摇头:“你没吃饱?”
陈科看见阿皓摇了头,连忙跟着举手:“还有我。”
路北岑正想说话,蒋中泽却摆了摆手:“行了,大晚上的,吃那么足干什么。”
阿皓揉了揉肚子,有点委屈地摇了头:“也是,我吃了个七八分饱,就这样吧,陈哥,你把这酱牛肉吃了,再把这些酒干掉,也能凑个七七八八了。”
陈科撇了撇嘴,伸了个大拇指出来:“你这逻辑果然满分,饭不够酒来凑,阿皓,我们这不远有家烤串儿挺好吃的,要不要再来一顿?等吃完,咱俩再去开一局,可别说哥不带你玩,过了今天,兴许明天就要出差。”
阿皓眼睛亮了亮,感觉都开始咽口水了,看了眼自家姐姐。路北岑有点无奈道:“去吧去吧,少吃点,早点回来,酒……”
阿皓一蹦老高,陈科一脸嫌弃看着路北岑:“你差不多得了,所以说,只要是女人,不管多大,都跟老太婆一样啰嗦!”
“那谁,泽哥,你去不?”陈科嫌弃完路北岑又把视线转向蒋中泽。
蒋中泽笑着摇摇头:“你们去吧,我吃饱了。”
“走走走,陈哥,远不远,不远的话,咱走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