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文梦冉开起了玩笑:“嗯,咱俩现在属于蜜里调油阶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文梦冉一颗葡萄囫囵个儿呛进了嗓子眼儿里,咳了许久之后才抹着眼泪道:“小妞儿看样子心情不错啊,还知道开玩笑了。”
路北岑笑着耸了耸眉毛:“说正经的,你先给我说说林菲呗。”
“嗯嗯,我问了一下,据说业务能力是很强的,但是个人生活版本有好几个,也不知道哪个是确切的版本,又或许一个都不对,很难判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呃,那你先说说能确定的信息。”
“是个单亲妈妈,有个三四岁的女儿。孩子刚出生不久,就和前夫办了离婚手续,当时听说在台里闹得沸沸扬扬。”
路北岑情不自禁瞪大双眼倒吸了一口凉气:“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呢。”
“谁说不是呢?反正传说挺多,基本上两边倒。一种说法是她前夫在她怀孕期间有了外遇,她挺有骨气的,生完孩子麻溜儿离婚了。”
“还有一种说法是,她前夫在她怀孕期间,就认为她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生下来之后,她前夫要求做亲子鉴定,她不肯做,就选择了离婚。”
“我觉得最不靠谱的一种说法是,她这个孩子是跟某个想儿子想疯了的老板怀的,说好生了儿子就给她娶进门,生了女儿就给笔钱从此没有关系。”
路北岑想起林菲瘦削的身材,得体的近视眼镜下面,藏着一张平凡朴素的面孔,不禁讶然失笑:“这是得罪了谁吧,要这么抹黑她?”
“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就是谁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但是这样的事,谁也不好意思当面去问吧。咱们单位太大了,林子大了,自然什么鸟儿都有,百样鸟儿百支歌,说什么的都有,哪能认真计较,嗯?”
路北岑听着文梦冉那明显提高了音量,拖长了的“嗯”,立时明白过来,她八成也是听说了什么,这番话,是在借说林菲来安慰自己,不禁微笑着“嗯”了一声。
“对了,我问了下我姨父,他说让你别想那么多,就是出差拍节目,别的事,不归咱们考虑,咱们那几位领导,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文梦冉又补了一句。
路北岑点了点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要说还是上学的时候好哈,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人际关系需要在意,只要专心学习就好了。”
“可人哪能一辈子就待在象牙塔里,不接触外面的世界呢?再者说,象牙塔不也是个小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