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她:“注意看路。”
路北岑恍过神,有些气恼道:“喝了酒骑自行车算不算酒驾?”
蒋中泽呵呵笑了起来:“这是个好问题。”
两个人沉默无声往前走,还是蒋中泽打破了安静的尴尬:“你们这次来京都,是采访什么节目?”
路北岑愣了愣,才随口答道:“我们中海有个在偏远地区支教的女教师患了白血病,需要一些帮助。”
“支教?是哪两个字?”蒋中泽显然对这个词有些陌生。
“支援教育,国外没有吗?就是有点类似无国界医生,但是他们是自愿去不发达地区,进行教育支援的,现在国内有很多大学生都会用这种方式,向贫困地区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和爱心。我们国内还有一种说法是,扶贫从教育开始。”
蒋中泽略略思索了一下,又问道:“这是一项政府行为,还是民间慈善组织发起的?”
“应该是一项国策吧,支教大概是从90年代就开始了,国家有三支一扶的政策,是鼓励大学生在毕业以后,到农村基层从事支农、支教、支医和扶贫工作。”
“很有意义啊,我记得好像看过一个数字,说国内有大约三亿贫困人口,这么大的基数,不从内部转化,是很难改变局面的。”蒋中泽感慨道。
路北岑有些讶然:“你还会关注这些?不过你看的数字应该也不确切,应该没有三亿那么多,但是一两亿还是有的。”
“你可能有些乐观了吧,毕竟国内贫困人口多这件事,一直是在国际上被诟病的。我们做医药企业的,也会捐赠些药品给世界不发达地区,而且我们要想在国内经营,这类事情关系到综合购买力,自然会关注一下。”
“会越来越好的,现在国内的扶贫政策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专业化,大学生去贫困地区的做三支一扶工作的,也越来越多,总有一天,会甩掉这个帽子的。”
阿皓终于从公厕里出来了,蒋中泽笑道:“麻烦你们再等一会儿,我也要去一下。”
阿皓笑嘻嘻道:“姐,你看你多幸福,遛个马路都有俩大帅哥给你当保镖。”
路北岑瞬间明白,蒋中泽刚才其实是怕自己一个女孩子,在夜晚的街头落单,不得不说,这个人的心思还是很细腻的。
“你们明天准备去哪里,想好了吗?”路北岑换了个话题。
“听泽哥的,我反正无所谓,他对这些民族和传统文化的东西比较感兴趣。姐,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