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蒋中泽归队,三个人商量了一下,觉得还可以再走走,又聊着天,不辨东南西北地往前迈步了。
蒋中泽突然问道:“对了,小北,你刚说的那个支教的女教师需要帮助,是需要什么帮助。”
路北岑如实答道:“缺少治疗费,我们想在中江本地发动一些社会捐助。”
“她的病情你们弄清楚了吗?”
路北岑点了点头,把于兰的病情大概说了一遍,蒋中泽听完点了点头道:“这个情况还是有希望的,这样的话,你们做这件事就比较有意义了。我不太懂,就是随便问问,国内没有救助机制吗?”
“杯水车薪,僧多粥少,所以只能发动社会力量。”路北岑有些无奈道。
蒋中泽了然地点了点头,又问道:“国内治这种病,大概的费用是多少?”
“估计应该要50万左右吧,她的医保因为断断续续的,中间又换了工作没有续上,家庭情况比较复杂,可以说几乎是拿不出钱的。她一度都已经放弃了治疗,是被她的男朋友找回来的。”
“中江人均收入多少?”
“大概一年两万左右,还是城镇人口,农村可能就几千吧。”
“那你们在省内很难募集到这么多治疗费吧?你们应该有些企业是设有慈善基金的吧?”
阿皓点头道:“这个我知道,路氏就有啊,平时每年都会向希望工程捐赠,前年地震的时候,听说捐了八百万,后来援建灾区,又援建了一个项目,应该也有几百万。”
“姐,你这次的采访对象是个支教老师?她需要捐助的话,不如我来?或者我给爸爸打个电话?”阿皓从两人的交谈中大概明白了眼前的情形,很自然地问道。
路北岑摇了摇头:“先看看再说吧,我们频道的领导也在和企业联系,这毕竟是单位行为。”
“我随便问问,你们做记者的,碰到这样的事情,会捐款吗?”蒋中泽突然问道。
路北岑点了点头:“也会捐,但是一般就是捐稿费,可是我们都是工薪阶层,又能捐多少钱,对比起我们捐的那点银子,还不如多帮他们想想办法,寻求更大的力量支持,这才是根本的解决办法。”
“而且我们一线的记者,一年到头,得碰到多少这样值得同情和帮助的人,不是我们冷血,我们荷包里的银子,实在是没有我们手里的笔有力量。”
“你们去西北,是要到她支教的学校去采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