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路北岑问及关于这处涉案房产在购买时是否签有协议的问题,孙局长当即便摇了摇头。
“没有,要是有,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了,那老太太和女儿隔三差五就来我们这里催,我们也是头痛得很,现在都在讲人性执法,哎,这被告人母女俩也确实不容易,尤其是这个回回都要闹自杀的,社区的工作人员还经常在反向做工作,那老太太和小姑子有些不太客观的说法,社区工作人员都看不下去。”
“她们这官司已经打赢了,还能说出什么?”路北岑心下泛起一丝怀疑。
孙局长脸上泛起一丝苦笑:“这话说得也没什么证据,她们就是说觉得那个女儿不是他们熊家的孩子。”
这个说法就让人有点难以置信了,如果是为了争房产,硬给自己家已经去世的家人头上戴顶绿帽子,这份无所不用其极,就算做妹妹的愿意,做母亲的怎么能狠心如此呢?
路北岑自然是带着些惊讶的:“那她们这么说,有没有什么证据呢?”
“没有啊,所以被执行方就更觉得冤枉啊。”
“那原告方是在什么情况下说出这些话的?”
“就是社区的工作人员给她们做工作的时候,让她们不要这么狠心,她们说出来的。”
路北岑立即意识到,能让社区工作人员反向做工作,或许被执行人有些特殊情况:“这个被执行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这个被执行人是没有固定工作的,就是靠做保洁和低保,养活一个读初中的女儿,而且他们家老公去世之前,是患了重病拖了好多年的,家里为了给他治病,也欠了不少债务。”
“这个小孩现在正是在读初三,她们家附近就有一所中学,是初中到高中都有的学校,这个被执行人因为工作不定时,照顾不到女儿的饮食,就想着住在这里比较方便小孩上下学,回家也方便。”
路北岑想了想又问道:“那原告方家里的生活条件如何?”
“好像也不是很好,住房也不宽敞,一家三口还要带着这个老人过活,所以才会对这个房子很执着。”
“那这个被执行人是说绝对不会搬出这个房子,还是说有什么条件才会搬出来?”
“她现在是没有说法,反正就是一直哭,然后说急了就要跳楼,社区工作人员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也应该等人家小孩读完高中,或者是满了十八岁,再或者是等她们能申请到廉租房再说这个事,不然的话这个被执行人的收入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