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回来,在大门口碰到一个狂热粉丝,直接拉着她的手跟她示爱,把庄洁吓得要死,跳起脚叫保安”文梦冉见旁边没什么人,小声对路北岑道。
路北岑十分惊讶,又想起了于兰的父亲,忍不住感慨道:“怎么我们台里的保安这么宽松的?”
“人家站在大门口,看上去也是个正经人,谁知道他脑子不正常呢,不对啊,你这话,好像有点别的什么意思啊?”文梦冉一脸探究看向路北岑。
“我刚回来的时候碰见林菲了,说是于兰,就是我们去bj采访的那个支教女大学生,说她爸爸上午到台里来闹事了,你没听说?”
“我没有啊,我一直在机房,上午新闻部几乎没什么人在机房,怎么回事,台里给他们家做好事还做出毛病来了?”
“你没看那个片子哈?于兰为啥去支教,就是跟她从小生长的环境有很大的关系,父母离异,母亲再嫁,爸爸长期烂赌不管她,后来她和她男朋友的婚事,也是被她爸给搅和了的。后来她生病,别说让她那个爹给钱,就是叫他去做个配型都不愿意,我们去采访他的时候,他说让我们给钱他就去捐献。”
文梦冉冷笑了一声:“这可是个奇葩,给自己女儿捐骨髓要叫别人拿钱,这样的人,难怪会来闹事,这回不会又是来要钱的吧?”
“是,他说我们的报道弄得他千夫所指,打零工都没人收他,说我们既然能寻求社会救助给他女儿治病,也应该管管病人没有生活能力的父亲。”
文梦冉连忙提醒道:“那你可得注意一点,我们大院保安也不能说不严,就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再说那么多门,还有家属院那边,有时候很难那么周全啊。”
“嗯,我刚回来的时候,新闻部那边的同事就提醒了我的,他们那边的顾主编好像对这事十分警觉,不会是以前经历过什么吧?”
“说不清楚,反正那人十分低调,他就是专门做暗访的,所以特别小心,我听他们部门的同事说,就是他们部门的同事,都不知道他家住哪里,三十多岁了还没成家,我们这边好几个很大动静的题都是他弄出来的,很不容易。”文梦冉语气中带着一丝钦佩之意。
路北岑讶然道:“真有这么危险?”
“我们这边还好一点,他们那边就是这样的,或者说调查记者总是有些潜在的危险的,有次他针对某个行业做了个暗访,利益链条很庞大,后来我听人私底下说,有人打听了他好久,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原来是有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