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好像从那件事之后,也分手了,然后过了没多久,他就升职了。”文梦冉脸上一派凝重之色。
路北岑见文梦冉语焉不详,却又透露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信息,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什么不好说的话,便也不再多问,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以前我们读书的时候,很多同学都是有新闻理想的,有些人想做战地记者,有些人想专攻纪录片,有些人则想专门做调查记者,现在来看,这三种理想,其实都是充满危险的。”
文梦冉摇着头叹着气道:“其实要是一路顺顺利利往理想的路上奔,就算直面危险也值得,就怕那种你在前面冲锋陷阵,后面却有人扯后腿,那才是真正的危险。你关注过那个说新闻理想已死的那个前辈吗?”
“那么大的事当然知道了,这和你说的有什么关系吗?”
“我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觉得顾主编肯定也有那样无奈和悲凉的时候。”
两个人不约而同叹了口气,文梦冉笑着摆了摆头:“算了,不说这些让人丧气的事,没意思,你上午去哪儿了,陈芳还专门找过你。”
“我去了趟曲湖区人民法院,长虹姐说让我去找找选题。”
“哈,那可是她的福地,这么看来,她对你还不错嘛!”
“可能是心情好,看我没选题可怜呗。”
“你可怜?我怎么没觉着呢?怎么样,找到没有?”
“问了两个,也不知道怎么样,下午去报报选题看看再说。”
“不错嘛,挺有收获的,你不是随时要去千阳吗?这倒不着急了?”
“我反正稿子交了,剩下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好像汤总他们过去了,反正让我在家等消息,搞得我有点提心吊胆的,不知道是不是领导对我的稿子不满意。”
“我觉得领导是怕你压力太大吧,你是真想多了。”文梦冉笑着安慰道。
“天知道,哎,等消息挺煎熬的,反正”
文梦冉看路北岑是真的压力都上了脸,连忙再次转换话题:“行了,不想这些,陈芳又给你挖了什么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