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什么好客气的,直接把车钥匙递了过去,开着车到了停车场,见陈科下了车,蒋中泽突然问道:“那个人来闹事,究竟是什么目的?”
“我没见到,只听说是要钱。”
“如果是要钱,应该没有什么攻击性,但是你们肯定也不可能给他钱,这种人一般都是性格有缺陷的偏执型人格,达不到目的不知道会做点什么事出来,还是要小心一点才好。”蒋中泽分析道。
“姐,你们这工作还有这样的危险吗?”阿皓突然问道。
“也说不上是有什么危险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样的人也很难碰到,毕竟这世上大多数人还是讲理的,无理还要上门搅三分的总是少数。再说我又不是新闻部的,一般不做暗访和调查稿,基本没什么危险。”路北岑怕阿皓在父母面前说什么,还是稍微解释了一下。
阿皓还要说什么,文梦冉的电话打了进来,路北岑接通电话,对面就嚷了起来:“你没什么事吧?方南都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说找不到你。”
“我没事,就是电话静音了,我弟弟已经接到我了,我先挂了,得赶紧给方南回个电话。”
挂了电话又拨电话,路北岑只感觉一阵鸡飞狗跳,但是不得不说,知道有一群人在关心自己,感觉还是挺棒的,心里也在暗自想着,兴许林菲也有这样关心她的亲人和朋友
第二天一大早,路北岑到了单位就给林菲发短信,很快就得到了回复,说正在会议室开晨会,没什么事,路北岑才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过于敏感了。
可上午再见到林菲的时候,她的脸色显得更差了。
因为在等朱文雅和心理学专家吴媛教授,还有一点时间,路北岑问出了心底的疑问:“林姐,你脸色比昨天还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昨天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都有点着急了。”
林菲抬起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庞,叹了口气道:“谢谢你小路,我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的,前天晚上,我半夜老觉得有人在敲我家门,就是那种间隔一会儿来敲一次的,而且那种敲门的声音又不像是敲门,更像是挠门,我从猫眼往外看,就什么都看不到,我一个人住,也不敢开门看,但是我实在是很害怕,就吃了点安眠药,可是药吃了好像都没什么用”
路北岑把自己代入那种情境想想,不由自主觉得瘆得慌,汗毛都立了起来。
“那昨天晚上呢?昨天晚上你听见了什么没有?或者你有没有去问问邻居,有没有听到动静,毕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