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单位肯定也不能把她带走。但是这个钱,还是要赔的,这是民事纠纷,其实只要把钱赔了,这事也就了了,当然原告那边的心情也要体谅一下,好好道个歉,说不定这个赔偿金额还能让执行单位再调解一下。”
“哥,那是要赔多少钱?你让我再看看那报纸。”夏明辉伸手去拉那张报纸。
“别看了,十六万左右,我记得,你能拿出来多少钱?”夏明华问道。
“我这两年活儿不多,小芬身体又不好,没有多少积蓄,就三四万块钱,但是小芬这又怀了,我还得留点钱在身上,不过那个回头再说也行,我还有两个活儿也很快就要结钱了。”夏明辉一五一十说了家里的经济情况。
夏明华苦笑着摇头:“三四万肯定不够,按我了解,要么一次性多付点,全部了了,执行那边也乐意做工作好结案,免得夜长梦多,要实在没有钱,就只能分期,一分期,基本上就一分都少不了,还得有人做担保。”
“哥,那,那你说要怎么办?你比我有见识,你说,我都听你的,只要保住小芬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夏明辉已经没了主意,脑子里乱哄哄的。
“你放轻松点,其实真不是什么大事,小芬和孩子都不会有事,就是要筹钱,你等我想想。”
夏明华原地踱了几圈,才又看向自家堂弟:“要不你回去问问你家小芬,当然我说这些都是建立在是她的基础上,如果不是当然最好,那就是皆大欢喜。”
“嗯,哥,我知道了,就是防患于未然的意思,你说,我听,你让我问小芬什么?”夏明辉点着头问道。
“你问问她娘家人究竟在哪里,按照报纸上说的,他父母其实在湖夏生活,他们家以前确实在边疆做生意,能在湖夏站稳脚跟,那肯定还是赚了钱的,看看他们能不能凑一部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她在娘家时犯的错,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夏明华用探询的目光看向堂弟。
夏明辉闻言眼里一亮:“哥,你说得有道理,小芬跟我说过她爹妈和哥哥很疼她,不管真假,不行算我们借的,回头我还上都行。”
夏明华摇了摇头:“话不是这么说的,养不教父母是有责任的,如果是,这件事,从道德层面来讲,她父母责任很大,应该承担一定的赔偿责任,他们明显就是知情人。算了,这话你说不合适,你先问问,最好问到联系方式,回头我找他们谈谈。”
夏明辉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有有些沮丧道:“哥,那要是他们也没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