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其余就知道去了哪里,别的也没注意啊!”老黄问道。
“要我说,就该这么写,还要把我们没吃人家的饭,在村口买了三盒泡面吃了的事情写一下,另外也可以写一下那家人中午吃的什么,是个什么光景,这都能说明那个男的就是倒打一耙,典型的污蔑”韦烨依旧一脸愤怒。
王辉长叹了一口气:“哎,可怜是真可怜,一家四个大人带个孩子,中午就是一叠腌菜,一个白菜,那孩子那么小,没有鱼肉,鸡蛋也应该给一个吃啊!”
隔壁夜话部门的编导被他们仨一人一句听得云里雾里,开始忍不住好奇,一个三十来岁的女编导扬着脖子问道:“咋的了,你们被人家上啊访了?咋回事儿啊?”
韦烨本来就是个话篓子,又是一肚皮官司,这下一有人问,还满办公室人虽然坐的稀稀拉拉的,可有一个是一个,都伸长了耳朵或者干脆眼里闪烁着八卦之光,等着他揭秘,他总算是可以发挥了。
“上个月有一天早上,我在生活区那边门口的小超市买了瓶饮料,顺便等个采访对象。然后就有个人,年纪不大,最多跟我差不多,那个手,就像是我们那边种了几十年地的老人那样,一条一条黑沟,也不知道那个手是肿的,还是力气活儿干多了,反正”
女编导胃口被吊的老高,哪里还愿意听这只手是个什么样的手啊,立即无情打断:“你能不能说重点,我们不想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手!我们只想知道这事儿究竟是怎么个事儿。”
“你们是想看我们仨怎么掉坑里的吧?要不要再踩上两脚啊?到底听不听,不听拉到。”韦烨被打断了形象的描述,以及他当时觉得心酸,然后萌发了同情,最后走上监督曝光的一腔正气,突然觉得十分不爽。
女编导一看,立即很有眼色地递梯子:“我知道你意思嘛,就是觉得同情人家了呗,然后呢?”
韦烨得了梯子,也不再纠缠,继续回忆:“那个人跑去那个超市问那个老板,怎么才能找到电视台的记者,说他有个冤屈想求我们去报道一下。一般情况下,这样的人我们是惹都不敢惹的,我也没吭声,结果那个超市老板也是闲得慌,就随口问他是个什么冤屈,到电视台来找记者的人都说自己冤枉。”
韦烨这番话满办公室的人都是有共识的,一般情况下,确实没有人会主动去接触这样的爆料人,电视台各个征集题材的热线电话,在相应栏目播放的时候,不仅主持人会播报几次,下面的角标也会有滚动播出,所以经常看电视的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