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港口,再嫁祸给我军的阴谋。说明现在HER打算让TPM和我军二虎相争,消耗实力,”
“TPM会这么容易上钩吗?”安东问。
“新欧盟与TPM有不少恩怨,这可不好说。”
美女秘书又将地图缩放回开始的比例,这次地图上出现了几个箭头,代表了接下来新欧盟的反击路线。其中一条路线让薛帕德眼前一亮,这是一条沿黑海东岸海域进攻的路线。
“这是……”
看到薛帕德的表情变了,阿兰上将露出得意之色:“我们将HER的阴谋情报告知了TPM,作为回报,他们允许我军在三天后,可以通过他们控制的海域。这样,我军海军主力与HER主力在黑海中心区域开战,陆军击中进攻HER的敖德萨地区。而奥西里斯号的各位,将配合我军的潜艇部队,沿黑海东岸奇袭克里米亚半岛上的HER大本营!”
……
“果然把最麻烦的事交给我们了,HER的大本营是说拿下就能拿下的吗?”
安东一边开着吉普车回市区,一边抱怨着。
“不管怎么说,我们本来也是冲着HER来的,这次作战也许会对HER造成重大打击。”薛帕德船长说。
“难道我们以后都要听新欧盟调遣了吗?”
薛帕德用力摇摇头:“就这一次,我可不想再被阿兰那个‘老狐狸’算计了。”
吉普车马上要开回港口,四个人却看到有三个记者模样的人被拦在了港口岗哨外。。
一个亚裔短发美女记者举着话筒,几乎快捅到岗哨卫兵的脸。
“为什么不许我采访奥西里斯号的船员!?”
“女士,这里没有什么奥西里斯号,请你回去!”
女记者指着停在港口的奥西里斯号问:“那又是什么?你们在船上罩上海色布,以为能骗过HER的卫星,但骗不过我的眼睛!”
“女士,你再不回去,我就要把你扣留了!”
“你在干涉新闻自由!”
“战争时期没有自由!”
薛帕德船长下了车,走到女记者旁边自我介绍道:“你好女士,我就是奥西里斯号的船长薛帕德.唐尼,有什么问题,请直接跟我说。”
短发女记者两眼放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薛帕德,确信来者是奥西里斯号的船长后递出了自己的名片。
“我是‘全球’新闻网的记者司马茜,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