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狼狈地离开,心里掐算着这事儿和许苒有多少关系,还是钟月牙单方面看到他‘出轨’一时兴起发疯来的。
脸颊火辣辣的疼,脑子里的计策却转地哗啦啦响,没有一刻停地下来的。
钟月牙眼睛小,可挂不住皮厚心大,骂走了爱面子的渣男,她一抹眼泪发表了一通演说才打发了围观群众,扶着腰一步步艰难地出了会所,愣是每一个人敢来拦着她,说她找事。
出了门,她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伸手打了辆出租车,司机师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期在这一片跑车,见她一个孕妇来往风雅居,登时同情不已:“夫人,你再怎么伤心也得为孩子着想,跟谁过不去,也不能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啊。”
钟月牙刚想把抱枕拿出来,车没开出去多久,便见林若虚在路边上抽烟,正在跟人打电话,脸色看不明白,反正看着挺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