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扭曲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没了他做催化剂，许苒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开口说什么都不对劲，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那天在医院里紧绷冰冷又漠然的气氛仿佛无形中消失，又或者被秦少辰单方面屏蔽掉，再次恢复如常，虽然不算待见她，可也不会和刚开始一样排斥误解她了。
许苒瞪着他的侧脸迷迷糊糊睡过去，临睡前还想：茶杯里的水应该不烫，不知道那一下有没有受伤？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来，车里不见了父子俩，许苒只觉得窗外的景色有些熟悉，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医院附近的一家餐厅对面。
许苒开了车门，捏了捏肩膀，只见不远处的大树下，秦小白耷拉着脑袋站在秦少辰面前，父子脸同款严肃脸，不知道在说什么。
或者，是秦少辰在说什么，秦小白咬紧牙关不吭声，眼圈悄悄红了。
许苒头疼，不知道这两人睡了个觉的功夫又怎么了：“小白……”她招了招手，“饿不饿？我们去吃点东西。”
罕见的，秦小白窝在她怀里不说话，也不肯看秦少辰，闷声红眼圈。
秦少辰捏了捏眉心，率先往餐厅那边走：“走吧。”
许苒张了张嘴，还是没问出疑惑，抱着秦小白跟在后面，刻意拉开了一段距离，低声说：“你和爸爸又吵架了？”
秦小白摇摇头，悄悄抱紧了她的脖子，唇瓣蹭了蹭她的脸颊：“苒苒……”
“嗯？”许苒疑惑。
半晌，他都没有说话，直到几人坐上餐桌，秦小白悄悄看了一眼秦少辰，这才低声问她：“可以一直陪着我吗？”
许苒愣了一下：“下午有一个手术，等下班……”她瞥了秦少辰一眼，“我们一起吃饭，可以吗？”
秦小白没说可以不可以，应了一声便闷闷地低头吃饭，显然食不下咽。
秦少辰一句话都没有说，面无表情地吃了几口，便拿着手机去一边打电话，显然公司里堆积事务太多，他明明很忙，却还是先送她来医院，甚至留下来吃了午餐。
许苒说不清心底什么滋味，心不在焉地吃了一顿饭，目送两人离开：“小白……”
“你先工作吧。”秦小白趴在窗户边，冲她摇了摇小手，无精打采的模样，却还要强打起精神，“我们走啦。”
“嗯……”许苒觉得他情绪不对劲，可下午的手术还有许多事情要准备，她不能再耽搁，便告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