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口，却见许苒的手机振动起来，在寂静的办公室十分明显，一遍又一遍，显得很着急的样子。
“抱歉……”许苒拿出手机，看到小白的电话，犹豫了下立刻挂断，“你继续说。”
姜依林却有些失态地站起来：“你的手机……”
许苒愣了一下，摊开自己的手机在掌心，屏保还亮着，是她昨天刚换下来的，自己和小白的大头照，双萌双傻。
“手机？怎么了？”
姜依林看着秦小白的小脸，圆溜溜的标志性大眼睛噙着愉快的笑意，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
这孩子养在秦少辰跟前，对她一直冷淡疏离。实际上，能让秦小白绅士相待的人不多，让他真心黏着的人就更少了。
“这孩子是你……弟弟吗？长得真漂亮。”姜依林收起失态的神色，“长得很像我……孙子。”
她前天去了s省，这一阵子小白也在s省，昨天她赶回医院，小白也是昨天被秦少辰接回来，不会是巧合。
“不是，这是……我朋友的孩子。”许苒想到秦少辰，莫名呛了一下，又被姜董前言不搭后语的逻辑弄得失笑：“姜董，您看起来最多三十岁，我弟弟和您孙子，这个辈分差的太远了吧？”
“我都是当奶奶的人了，妥妥的老年人。”姜董笑容真挚了几分，让许苒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仿佛一下子拉近了很多距离，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接电话吧，也该下班了。”姜依林生怕自己再露出什么不该有的情绪，笑着起身离开，“其他的事，不用担心，医院会公平处理的，病人家属那边，周主任会去沟通。”
也许，她该找江心鸢好好聊聊，若是江心鸢抓着许苒不放，周主任很可能会提议给许苒降职处分。
江心鸢为什么针对许苒，她想，现在她大概能明白了。
“我先走了。”姜依林起身离开，临走前又说，“你是个好医生。”
“谢谢。”许苒猛地松了一口气，这种被有好感的领导真诚地认可的感觉，很不错，“我会努力的。”
姜依林拍拍她的肩膀，指了指手机，打趣道：“去吧，别让孩子等急了。”她离开办公室，远远瞧见周主任笑脸迎过来，“姜董，许医生还年轻，不懂事，您也别生气，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抚平家属的怒气，不让事情闹大。”
姜依林很平静，看不出喜怒：“周主任打算怎么处理？”
“姜董，那位江小